宋和做了個請的動作,在前邊引路,帶著沈清歡進了宅子上了二樓。

推開宋老爺的房間門。

沈清歡隨後,隻見,簡約的房內擺著一張梨花木大床,床上躺著一老者,他的身子骨遠遠看著僵硬得過分。

一名護工正在旁側給他喂水,許是覺得難受,老者那中風過後口齒不清的嘴一直發出“啊,啊,啊”的哀叫聲。

聽到這聲音,宋和沒來由的慌張,“沈小姐,我父親這種情況已經好幾天了,醫生看了不少,可都束手無策。

明明之前...”

說到這,他直接哽咽,眼眶可見的泛紅。

沈清歡向來麵冷心熱,見宋和是個孝子,邁步上前。

護工給她讓了個位,她在床沿邊上坐下,瞧見旁側床頭櫃上有一瓶醫用洗手液,伸手按了兩泵搓了搓後抬手,搭在宋老爺的脈搏上。

宋老爺動彈不得,但是一雙飽經歲月的眸子閃爍著晶瑩,讓人隻一眼就讀出了他的求生欲。

“缺血性腦中風,放心吧!能治。周叔,銀針。”

沈清歡言簡意賅,語氣沒什麼波瀾,卻一下子就安撫了病人和家屬的心。

聽到這話,宋和差一點就嚎出來,這些天哪個醫生看了不說一句沒辦法。

周叔抓著個小布袋就上前,放在床頭櫃上,幫她平鋪好,“清歡小姐。”

沈清歡讓宋和扶宋老爺躺好,拿起一根銀針,還沒下手之前,“老先生,這針下去有感覺的話請眨一下眼睛。

好,我們先演示一下,麻煩您眨一下雙眼。”

感受到老爺子的配合,語氣比起之前耐心了不少,宋老爺照做,用力地眨了一下雙眼。

沈清歡點頭,“那我開始了!”

中風癱瘓,還是缺血性腦中風,無外乎一個體針,一個頭皮針。

上肢的合穀、曲池、外關。下肢的足三裏、三陰交、太衝。

最後,頭皮針上的百會、上星、印堂。

沈清歡動作嫻熟精煉,隻是片刻,便將銀針插滿這些穴位。

整個房間安靜得要命。

目光都落在沈清歡的手法上。

數分鍾後,許是宋老爺身上開始有感覺,頻繁地眨上雙眼。

沈清歡見狀,將他身上的所有銀針往裏推進三毫,不緊不慢地說,“再過半個小時拔了針就好了。”

“啊?”發出聲音的還是宋和,隻不過這一聲和初見到沈清歡的時候不一樣,是驚喜,特別是在見過她的針法之後,控製不住自己的內心。

時間一到,沈清歡將所有的針拔出,宋和已經等不及湊到床邊,“沈小姐,我父親他...”

“老先生,您試著動動手腳。”沈清歡將東西收好,回過頭來說道。

宋老照著動了,剛開始,還有些謹慎,慢慢地放開後順暢得很。

不僅如此,原本口齒還不清晰的他,已然能說出稍顯虛弱的一整句話,“誰敢再說中醫不好,老子直接斃了他!”

宋和再也綁不住了,哇的一聲哭得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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