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響自然是被其他埋伏著的人聽到,以為有什麼意外,都露出一角出來探個究竟。
然而就是這個角,讓他們都和第一個人一樣,被撲克牌的鋒利邊角擊倒。
房間內接二連三地發出了悶哼聲和倒地聲。
南宮燕沒有趕盡殺絕,上前拽住其中一個,“說,是誰派你們過來的?”
嗓音陰冷如寒冰,嗜骨又恐怖,跟前一刻的她完全不一樣。
她這才回京城沒幾天,就已經有人找上門來,不得不讓人懷疑些什麼。
男人大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模樣。
沈清歡見狀,蹲下,食指和中指合並抵在他脖頸處最能產生的痛意的穴位上。
用力按下,“說。”
疼痛感的來襲讓男人不得不吐出三個字,“南宮盈。”
音落,竟然就這般斷了氣。
不止是他,同行的幾人也是,都在第一時間沒了生命體征。
聽到這個結果的沈清歡和南宮燕對看了一眼,很是肯定地異口同聲道,“絕對不是南宮盈。”
中午才結束了翻譯對決賽,這會就派殺手過來埋伏在房間內,怎麼可能。
這明顯是南宮盈被人拖出來當靶子使了。
而且,南宮燕認為南宮盈根本沒有這個智商和膽量敢要了她的命。
“那會是誰?”沈清歡收回手,看著南宮燕,“師姑,這些人明顯是身上有毒素的。”
南宮燕若有所思,“我當年離開京城之前得罪的人可不少啊。
具體是誰,無外乎就是那幾人吧。”
沈清歡知道個大概,沒有多問,起身看著已經不適合居住的酒店套房,“跟我回潤園吧?
我那裏還有一間客房沒人住。”
“可別。”南宮燕還是和上次一樣,特別抗拒,“我有自知之明,換個地方住就行。
沒那麼麻煩。”
南宮燕在京城沒有房產,具體換哪裏她得好好想一下。
沈清歡知道她習慣獨居,“我還有另外一套,就在帝江......”
話才說到一半,就聽南宮燕打斷了她,“你跟你爸說一聲,我過去跟他一塊住。”
“哈?”
這麼突然?
這麼意外?
這麼讓人不知所措?
即使是沈清歡這種平日裏遇見大事特別淡定的人,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都會現出無比詫異的眼神。
“我爸,孟航,你去跟他一塊住?”
南宮燕起身,自然地走到洗手台將手衝洗幹淨,“對,就是孟航。”
沈清歡從楚歸那裏知道南宮燕年輕的時候追過她爸爸,但不是沒追成嘛。
怎麼現在就。
她直言不諱,“我能問下原因嗎?”
南宮燕抽了張紙巾將手擦幹,“氣死那些對你爸愛而不得的女人。
特別是今天命人來的這位。”
沈清歡了然。
她瞬間舉雙手雙腳讚同。
讚同之際,她又特別直接地問了一句,“你現在還喜歡我爸?”
不然以她對南宮燕的了解,這麼獨來獨往的一個人,不會輕易開口說出這麼炸裂的話。
南宮燕已經開始拿出行李箱收拾衣服了,聽到沈清歡這麼說。
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不太清楚,所以我想過去找找答案。”
“好。”
這一聲,沈清歡應得特別爽朗。
最近很多事要慢慢浮出水麵,也有很多人在蠢蠢欲動著什麼。
陸時瑾上次沒下手成功,那麼下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