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南宮燕把自己的房間門關上那一刻,他才徹底回過神來。
那閃亮潔白的牙齒咧得比剛才還要明顯,沒有敲響孟三爺的房門,轉而掏出手機依靠在牆壁邊上,將這喜事分享給池硯和方小小。
孟三爺洗漱完畢西裝革履出來的時候,就瞧見依靠在牆壁邊上賤兮兮盯著他上下打量的Tom。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Tom的眉毛幾乎要挑到天上,一說話就是矯揉造作扭扭捏捏像個娘們,“我瞧見南宮小姐從你房間出來了。
她還說腰疼肩膀疼,我替你感到開心,恭喜三爺賀喜三爺。”
孟三爺知道他誤會了,在確保如夕不在的時候將音量下降後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昨晚是睡在一張床上,但是很純潔,就是正經的睡覺。”
Tom拍了拍孟三爺的肩膀,“沒事,別害羞,我懂!
放心,我會守口如瓶,我就是告訴給池硯還有方小小而已,沒事。”
孟三爺心想,好家夥,這告訴給池硯是沒什麼事。
但是這方小小不一樣啊,清歡那邊的人。
而且印象中那嘴巴跟個機關槍似的,不帶遮攔的。
這,咋辦啊!
清歡估計也知道了吧。
那他的形象不就毀了?
隻能在心裏默默慶幸清歡是一個不會聽風就是雨的人。
然而,他還是慶幸錯了,他的清歡比他想象中的要來得跳脫。
方小小跟沈清歡說這事的時候她的眉梢挑得比Tom的還要高,“嘿嘿。”
......
今日的早餐隻有三爺和Tom兩人。
兩人離開了好一會兒,如夕才從房間出來。
受了傷的眼睛被她用遮瑕膏遮了厚厚一層,但還是無法遮掩得住它的紅腫。
甚至還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在裏頭。
她以為這個時間出來能夠避開所有人,沒想到人剛走到餐廳,南宮燕就從樓梯上下來。
看見她的第一時間就是大驚小怪,“哎呀,如夕,你的眼睛這是怎麼了?”
如夕見她這般,反應特別淡定,“沒事,昨晚出了點小事故。”
“不需要去醫院看看?”
如夕拿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口,“不用了,謝謝南宮小姐。
我這邊還得去京大,就先走了。”
“行,那你小心點,不舒服就回家來,別到時候你親媽來了說我苛刻你。”
“不會。”如夕幾乎是笑著離開這別墅。
走出環湖別墅區,招呼來一輛的士,去了一趟京大,還沒在京大待半個小時,又出發去了另一個地方。
而南宮燕也沒有在環湖別墅待著,楚歸來接她去榮寶軒,沈清歡就在那等著她。
一到,沈清歡讓她坐在她的對麵,一字一句,“師姑,昨晚找出來了,印證了我的猜想,如夕身上服用過青軸。”
說著,將手中的報告推給南宮燕,“為了驗證,我將Tom的血液和如夕的做了個試驗,驗證結果不出所料,他們倆也存在親子關係。”
南宮燕對這事直接來了濃厚的興趣,“一個黃種人一個黑種人有親子關係,這就有趣了。
被下了青軸的毒,這背後的人到底是有多蛇蠍。
要知道青軸得從嬰幼兒開始連續服用五年。”
沈清歡和南宮燕同樣的看法,也覺得這背後的人沒有一丁半點的良心,“接下來就要看看師姑放的那個監聽器能不能起得到作用了。”
如果起得到作用,那背後的人很快就會浮出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