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擺弄了下淩亂的長發,風情的笑道:“別誤會,我們可沒在你家做那種事。”
“在和誰說話?”
人未到聲先至。
葉瑾的聲音沒有以往的淡然與溫和,反而透露著慵懶低啞,隻是聽著,就十分撩人。
溫鬱看著葉瑾走出來。
兩人雙目對視,葉瑾脫口而出:“你怎麼回來了。”
喬知墨輕笑了一聲,在葉瑾看不見的角度,瞧溫鬱的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她什麼都沒說,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溫鬱不喜歡這個女人。
準確的說,她不喜歡有女人惦記自己的老公。
哪怕她現在想離婚,可還沒離呢。
溫鬱道:“你這樣問,會讓我以為喬小姐身上的吻痕,是你的傑作。”
葉瑾心一緊,剛想解釋,腦子裏卻跳出淩晨時分溫鬱的話,她要離婚……
隻是慢了短短幾秒。
喬知墨便開口了:“我身上這個是拍戲道具弄出來的。”
聞言,溫鬱心底鬆了口氣。
女人笑得風情,話鋒一轉:“不過,等你們離婚後,他與我結婚,有吻痕也是遲早的事。”
溫鬱抱著寶寶的力道緊了緊,掀眸看向葉瑾。
她淩晨才提的離婚,不到十二小時,別人就知道了。
“知墨,你該回去了。”
葉瑾提醒道。
冷淡的聲線裏,叫人聽不出喜怒。
喬知墨的紅唇擦過溫鬱的耳邊,性感道:“可能你還不太清楚,若非那次意外,葉瑾的老婆本該是我才對。”
十個月前,葉瑾在宴會意外與溫鬱發生關係,兩人是奉子成婚。
這件事,沒幾人知道。
熒屏上兩人的cp緋聞,並非空穴來風。
意識到這點,溫鬱小腹傷口隱隱作痛,好似在流血般。
見目的達成,喬知墨伸手摸了下溫鬱懷中的寶寶,她帶著東西,一時不察,倒是沒躲開。
喬知墨壓低聲音:“你說,憑什麼你可以生下他的孩子,而我的寶寶,卻要死呢?”
她語氣輕飄飄的,聽溫鬱身體發寒,下意識護住寶寶。
就在她要躲開時,對方卻收手離去了。
少了喬知墨,兩人陷入死寂。
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在她懷孕時,葉瑾與喬知墨不知多少回深夜拍戲,兩人真的沒發生什麼嗎?
溫鬱將行李放好,轉身,不其然迎上葉瑾的眸子。
哪怕發生剛才一事,葉瑾也與平日沒什麼兩樣。
這個男人,根本不在意她,半年多的相敬如賓便是最好的證明。
一瞬間,溫鬱失去問話的興致。
她道:“你的助理沒來,我們直接談?”
葉瑾點點頭,坐在沙發上,沉默了兩秒忽道:“剛回來,沒打印協議書……”
他本意是想再拖延兩天。
但溫鬱直接拿出兩份離婚協議書,她道:“路上順便弄了。”
葉瑾揉了揉眉心,並沒說話。
按往日,溫鬱會溫柔的來詢問他怎麼了,再根據情況照顧他,可這次沒有。
他不禁看向溫鬱。
女人低頭露出一截天鵝雪頸,弄著懷裏的寶寶。
他盯著那一抹白,口舌異常的幹澀。
葉瑾閉上眼,努力將酒意驅散幾分。
比起結婚,離婚要簡單許多,在簽字處理好證件後,兩人就算是離了。
民政局門前
葉瑾道:“有關財產處理較為複雜,等會我讓……”
溫鬱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淡漠:“不用,溫家不缺這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