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溫鬱!一定是溫鬱在鬧事!換曲子,給我把溫鬱抓出來!”喬知墨臉皮抽搐,氣急敗壞地低吼。
若不是現場直播太多人,京都各家貴客都來人,喬知墨能當場瘋掉。
該死的溫鬱,她就知道這賤女人肯定會來破壞她幸福。
喪曲停了。
不等喬知墨鬆口氣,外麵突然走來幾個黑衣人抬著十幾張花圈,中間寫著大大的黑雙喜。
後麵一條長長敲鑼打鼓的舞龍隊,舞得是生龍活虎,戲珠精髓全都表演出來。
若非場合不對,定叫人鼓掌叫好。
眾人私下開始議論紛紛,知道點喬知墨的事的人,已經開始猜測是不是溫鬱做的了。
她眼前一黑,忍不住對葉瑾低吼:
“你看她幹的好事!我一生一次的婚禮全被溫鬱搞砸了!”
話剛吼出來。
喬知墨便對上葉瑾冷酷的眸子,漆黑如墨,裏麵像是藏了一柄寒光利劍,鋒利奪人。
隻一眼,喬知墨就開始後悔了。
她握緊葉瑾的手,溫聲道歉:“是我太生氣了,失了分寸,但你也不能讓溫鬱如此亂來吧?”
“沒有證據,你又怎麼知道是溫鬱做的,在這種場合信口胡說,你不清楚自己的粉絲有多在意你?”
葉瑾冷冷道。
喬知墨低頭,牙槽都要咬出血來,再多不甘,也隻能化為一句抱歉。
葉瑾轉身對身邊人吩咐:“將人送出去。”
“是。”
底下人去辦事了。
喬知墨的婚紗裙被她抓得發皺,恨極了。
哪怕鬧到現在這一步,他還隻是把人‘送’出去,愛屋及烏,他得多在意溫鬱,才能連她們的婚禮都不顧!
“繼續吧。”
葉瑾交代完,便又帶著喬知墨走上紅毯。
潔白的婚紗,銀白的西裝,兩人宛若一對璧人,接受著花童們的祝福。
就在兩人到了台上時。
一個記者高興地走出來:“喬小姐,葉先生,在此時最重要的時刻,我想代表大家采訪你們幾個問題,你看方便嗎?”
葉瑾擰眉,落在眼前小記者身上,認出他就是那天在現場刁難過溫鬱的人。
當即,他冷漠拒絕:“不可以,時辰要到了,請回吧。”
喬知墨也認出,這不正是在車上采訪自己的那位記者嗎?
剛丟了那麼大的臉,她偏要讓溫鬱在看直播的時候氣死!
於是,喬知墨嗔了眼葉瑾:“就幾個問題而已,你問吧。”
後麵半句,是對記者說的。
喬知墨自認表現得溫婉端莊,卻沒看到記者唇角浮現詭異的笑,待葉瑾發現時,已經晚了。
記者從口袋掏出一張密密麻麻的消費單:
“早上在婚車裏時,喬小姐默認婚禮現場都由你辦理,花銷也出自你的錢包。
後經過核實,確實由你刷卡消費,可事實上,有名苦主找上門,說你偷了她的銀行卡。
而銀行這邊給出的證據,卡號和戶主也確實是小溫氏溫總。”
喬知墨一口怒氣憋在心口,咬牙強調地說: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什麼時候說過是我花錢了,這是葉瑾,是我的新婚老公親自讓人采購的,我隻是布置一下而已。
我和葉瑾結的婚,又不是和溫鬱結的婚,怎麼可能用她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