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鬱又驚又怒,死命掙紮,好幾次她感覺打到了葉瑾,可沒換來退縮,反而激起男人的獸性。
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
溫鬱絕望了。
“葉!瑾!你就是畜生!我們之間沒有愛情,這樣與禽獸有什麼區別!”
“怎麼?你還想為溫言守身如玉嗎?”葉瑾心如刀割般,想起上次中藥時,溫鬱也是在他身下喊著溫言的名字。
葉瑾心底生出一股恐慌怨恨與嫉妒,嘴裏控製不住說出更惡毒的話。
“可惜,某人不僅早成了我的女人,我們之間還有一個女兒,他溫言表現得再好,不過是為了你溫家的財產罷了,怎麼可能真看得上一隻……”
破鞋。
那兩個字,在看到滿眼憤怒絕望的溫鬱時,葉瑾心尖狠狠顫了一下。
哪怕親耳聽到她說要和溫言結婚。
他還是沒辦法對著這張臉,說出那兩個羞辱的字眼,她,溫鬱應該是驕傲溫婉明媚的。
可現在,溫鬱眼裏是破碎的水光。
“滾!要做就快點,溫言再怎樣也比你好,至少他不會強人所難,逼我做不願意的事!”
她推著打著,嘴裏還罵著他。
葉瑾臉色一凜,心底對溫鬱最後的一點柔軟,也被她親手掐滅,動作間發了狠。
窗外星光點點,月亮升了又落,直到朦朧的天色漸漸泛起白。
這場對峙才結束。
溫鬱毫不留戀地走了,她沒耽擱,直朝藥店買了些消腫、避孕的藥。
卻在經過感冒藥專櫃邊時。
溫鬱停留了兩秒,但也隻是這一下,很快她結了賬單離開藥店。
他有本事將她往死裏折騰,想必是用不著感冒藥了。
半個小時後。
辦公室門被推開,有人朝休息室這邊走來。
這個時間點,除了溫鬱,不做他想。
葉瑾撐著沉重的眼皮,假裝昏睡不知,唇畔被觸碰的刹那,除了感冒膠囊,他還感受到似柔軟略點糙感的指腹。
溫氏很忙嗎?
她才回去一個月,竟然握筆到起繭了?
助理急切地喊:“葉總醒醒?溫總說讓您在六點半之前離開,否則就要報警了!”
葉瑾猛地睜開眼:“怎麼是你!”
因為溫鬱的威脅在耳邊,要是他不能把葉瑾帶走,以後別想在京都混下去!
喬知墨那麼被葉瑾保護著,都變成這樣了。
助理怕得要命,也沒察覺到葉瑾的異樣,一心想讓葉瑾趕緊走。
好說歹說。
看葉瑾寒著臉,助理恨不得把頭都給埋土裏。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這對夫妻吵架,苦的還是他啊。
終於,葉瑾走出了溫氏大門。
不巧,昨晚溫鬱沒回來帶孩子,溫言以為她在公司加班,早早來看她,手裏還提著熱騰的早餐。
一個男人給女人送早餐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葉瑾心情極差,冷嘲:“一大早,溫先生就沒別的事幹嗎?整天隻會做這種討好女人的小把戲。”
助理頭都大了。
溫總那邊可交代命令過,不準被其他人看到葉瑾從公司走出去的。
如今,他隻能祈求溫言這邊能忍下。
“沒辦法。”溫言無奈地提起手中早餐:“她呀,性子嬌得很,換別人送早餐她肯定是不吃的。”
看似無可奈何,實則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