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溫鬱剛收到裴家廣發的邀請函,後腳就接到蘇深的電話。
話裏話外,都透露著不想讓她參加的意思。
蘇深道:“你眼睛受傷,還沒有痊愈,最好不要隨意外出。”
溫鬱無奈地看了眼視頻裏的人,解釋著:“裴家老夫人七十大壽,邀請函都已經發過來了,不能不去。”
蘇深眉頭皺起,深得能夾死一隻蒼蠅,他欲言又止的態度,讓溫鬱起疑,仿佛還有別的重要事沒說出來。
難道今天自己沒看花眼?
街上的那人真是葉瑾的助理?如果是這樣的話,葉瑾十有八九肯定也在附近。
不過,來了就來了,真要在壽宴上遇見,葉瑾還能對自己死纏爛打?不可能,葉瑾是絕對不會做自降身份的事。
哪怕他想做點什麼,也是私下無恥罷了。
考慮過後,溫鬱決定還是參加壽宴。
她對蘇深勸說道:“裴老夫人是裴真的奶奶,上次小福星滿月酒時,裴家大少爺也來了,我人都在他家本地,不去不合禮數。”
說到這裏,蘇深再不想讓溫鬱參加,也沒有理由了。
“你可以去參加,但得小心點。”蘇深道。
溫鬱微頓,抱著小福星的手有些酸了,她放下去後,轉身正對蘇深,正色地問道:“說清楚,什麼意思?”
蘇深一開始送溫鬱出來,除了不想給葉瑾接近溫鬱的機會之外,也是方便她養病休息。
但還有一個原因,出於蘇深的直覺,總感覺最近葉瑾太能招凶桃花了。
會傷人。
果不其然,最近無意間發現的事,越來越朝著他的擔憂發展了。
蘇深揉了揉眉心:“喬知墨被關進去後沒多久,被人保釋了。”
溫鬱沉默了片刻,道:“是葉瑾?”
“雖然我很想在你麵前抹黑他,但可惜不是他,當時我們都以為葉瑾膩了喬知墨,就不會再保她了,慢慢不再關注她,但最近無意間發現,她不見了。
就是這兩天的事情。
她那麼想當葉家少夫人,結果還被葉瑾送進去,事業生活全被毀了。
估計走在路上,都會被粉絲罵,事態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你說,她現在會做出什麼事來?”
蘇深每說一句話,溫鬱的心就下沉幾分。
他沒怎麼和喬知墨麵對麵打過交道,不知道喬知墨這人的瘋癲。
為了目的,連犯法的事都能幹得出。
那天溫鬱的眼睛被傷時,喬知墨的精神狀態就在失控的邊緣。
肝癌是假的,但喬知墨的精神疾病一定是真的,人走到絕境,就會破釜沉舟。
看著溫鬱臉色難看,蘇深愈發不放心。
他道:“我多安排幾個保鏢過來。”
“哪有參加壽宴還帶保鏢的?咱們又不是去結仇的。”
溫鬱很是無奈:“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左右也是一天時間,壽宴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話說到這裏,溫鬱是不會接受帶著保鏢。
明白這點後,蘇深沒再說什麼,但在電話掛斷後還是安排了人過去。
溫鬱擔心歸擔心,可生在豪門世家,從小對綁架謀錢一類的事情,早已經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