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還忘了一件事?”葉瑾一把將溫鬱摟入懷中,懲罰似的咬了咬耳朵。
耳尖上的濕潤粘糊,以及,從他齒間低啞說的聲音,曖昧酥麻得令人身體發軟。
“葉瑾!”
溫鬱臉蛋爆紅。
“你我之間是契約結婚,內容是,一年後若沒有相互愛上對方,便隨時可以離婚。”
“……我沒忘記。”
“但是契約本身就還有個前提,還沒簽下之前,你曾經問過我,有沒有喜歡的人,那時,我是怎麼回答的?”
……
溫鬱明白葉瑾想說什麼了,後麵的話,便再不肯順著他意思說下去。
這樣換來的結果,就是葉瑾肆無忌憚的親吻,從耳尖鬢發,細細地一路吻下去,沒有過分的舉動,僅僅是在眉眼唇畔邊親吻,卻被葉瑾吻出一種纏綿悱惻的曖昧。
僅僅是幾個吻而已。
溫鬱已經招架不住,更別說,坐在她們對麵的人是林董事長,是滿臉怒殺的林泠父親。
她感覺,再由葉瑾這麼吻下去,自己和葉瑾恐怕要橫著出酒樓包廂了。
“還記得我當時是怎麼說的嗎?”他又輕輕淡淡地在溫鬱耳邊問了句。
骨子裏的惡劣,已經掩藏不住了。
溫鬱死死忍住,才將那兩個字說出來:“沒有。”
“沒有什麼?”
他依舊吻著,黏著她的肌膚,好像怎麼都吻不夠,如果不順著他的意思說下去,溫鬱絲毫不懷疑他能吻死自己。
“沒有喜歡的人,夠了吧?”
她一推,推不開。
好在葉瑾終於放過她了,沒有繼續纏著吻下去,再吻,那就隻剩下舌吻了。
說完那句話後,她就拉著眼簾,周圍就他們幾人,被林董事長恨恨地盯著,溫鬱臉皮火辣辣地燒著。
“那現在呢?這個契約還能簽嗎?”葉瑾挑起懷中女人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自己。
這一看,溫鬱的視線不受控地落到了不該看的地方。
葉瑾在心底輕笑,指腹摩挲過溫鬱的唇,意味深長的目光終於燙醒了溫鬱。
她匆忙移開眼睛,聲音不自覺細小到如蚊吟:“不能。”
“原來你也知道我有喜歡的人啊,還以為溫總耳聾眼盲,心也跟著不會感受了呢。”他輕嘲著。
溫鬱還是不信,兩個月前,葉瑾還親口承認不喜歡自己,短短兩個月空窗期。
她與他分隔兩地,才見麵一天就被葉瑾喜歡上了?
實在令人發笑。
但溫鬱也清楚,從被葉瑾牽著手的那一刻,到剛才無數個吻,葉瑾自始至終隻想對林董事長表態罷了。
若是林董事長執意讓他對林泠負責,等待的就是獨守空房,眼睜睜看著他和別的女人親熱。
一瞬間,溫鬱想到了曾經的自己。
她突然發現,和男人離了婚後,不僅不用偷著藏著這段婚姻,反而被這男人到處追著跑。
砰!
林董事長冷著臉,將某張紙狠狠拍在餐桌上,打斷了溫鬱的思緒。
“看樣子葉總是決意不對林泠負責,那也別怪我這個當外公的狠心,我林家絕對不能傳出未婚先孕的醜聞,既然你不願意結婚,那這對孩子也沒必要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