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該收的錢還是要收,打工人不想倒貼錢給老板。
助理拿著去換新車時,發現隻多了一萬塊……這一萬還得打回去。
一瞬間,他想到了溫鬱為蕭盼一擲千金的畫麵。
至今還有不少人在私下裏羨慕。
“唉,要是我長得也帥點就好了。”他要帥點,老婆就是白富美了。
可能貪財是人的本性。
汪明老婆麵對一眾小三上門討要錢時,怕對方又鬧事,到時丈夫又要怪她連幾個女人都壓不住了。
然而。
當她準備打發這些女人時,保姆卻告訴她,首飾盒裏的珠寶已經典當完了。
“太太!您不能再用自己的私房錢貼補了啊,這些女人仗著您忌憚她們鬧事,這個星期已經是第五次上門要錢了!
要是那個賤女人來也就算了,她給汪總生了一個私生子,按理是要給點撫養費。
可這些個女人又憑什麼一再欺負到您頭上。”
“那……我還能怎麼辦?”
她看著手臂上的淤血烏黑,內心一陣絕望。
保姆遲疑道:“要不等汪總回,您朝他撒個嬌,好好說話?”
二十歲出頭的女人撒嬌,才是撒嬌,而像她這種四十來歲的女人,那就是醜人多作怪。
汪夫人還不想挨打,可外麵的女人又在吵鬧,錢都已經送完了,還能怎麼辦?
“唉,要是汪總隻愛您一個就好了,明明夫人你對汪總這麼專心癡情。”保姆的話,落進她心裏。
這已經不是保姆第一次說了。
前麵幾次,汪夫人還有錢,對這種話也隻是苦笑,可現在……汪夫人心生埋怨,為什麼男人不能像女人一樣癡情呢?
這個念頭就像種子,在汪夫人心底生了根。
見自己目的達成,保姆不再說話,尋了幹活的借口悄悄走去後門。
同一時間。
溫鬱終於見到了裴律師。
但距離兩人約好的時間,溫鬱還是早了十分鍾,聽見裴真在待客,她準備多等幾分鍾。
本來這也是說好的事情。
為了不讓裴真在朋友之間為難,溫鬱需要親自過來請他兩次,兩次過程,都不會超過幾分鍾。
最好是讓人傳出她被拒絕的消息。
所以,就算裴真將她晾在外麵一段時間,也沒關係,更何況,裴真並沒有為了做戲而這麼設定,隻是溫鬱自己提前來了。
女人給溫鬱送來一杯茶,恭敬道:“請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喊裴律師來。”
“不著急,讓裴律師先忙也沒事。”溫鬱客氣道。
“喲,我還以為是誰在外麵,這不是前嫂子嗎?我還以為隻要是他的兄弟,都被溫總看不起,原來竟是隻瞧不起我一人。”
方季從裏麵走出,陰陽怪氣道。
溫鬱喝茶的動作一頓,目光落在方季身後的人身上,隻見裴真眉頭緊皺,似是在忍耐著什麼。
溫鬱在心底思索衡量了片刻。
眼看方季麵帶不善,朝她走來。
溫鬱終於接了話:“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方季臉色又陰沉了幾分,打量著溫鬱,忽的嗤笑:“還惦記著你那小員工的官司呢,不用白費心思,葉瑾早在私下放了話,裴真不會接你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