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鬱無奈道:“沒辦法,小娛樂公司除了手上兩個能拿得出的,連點人都沒有,再不努力點,就要倒閉了。”
聞言。
裴真有模有樣地歎氣:“有梁彤大美女在,國內是不成問題的,沒記錯的話,蕭盼兄在國外人氣高到離譜,這都算小公司,還讓別人怎麼活?”
沒人不喜歡聽好話。
雖是在誇梁彤和蕭盼,但溫鬱聽著舒心。
她唇角笑意深了幾分:“話是這麼說沒錯,誰能嫌錢少呢?”
溫鬱這一笑,溫婉撩人,般般入畫,看得裴真怦然不已。
他正要繼續邀請。
忽然。
他肩上一沉,側目看去,竟然是溫言在與他搭肩。
溫言緩緩道:“裴少想玩,不如我陪你如何”
裴真挑眉,似笑非笑的模樣,不難看出眼中的嫌棄。
溫言:“還是說,裴少擔心和我玩得不過癮?”
“這遊戲人多才好玩,下注大才刺激,溫氏最近不是想與海上航空運輸協商?大物件貴重東西還好說,小東西怕是運費都劃不來,正巧,我家在這方麵剛好有幾條通道。”裴真好似隨口一說,並不看重。
但在場的,誰聽不出他的意思。
溫葉兩家有錢是不假,但這方麵稍微有點涉及上麵,溫家背景擺在那裏,不方便弄。
而有句話叫業有專攻。
裴家關係錯綜複雜,在航空這方麵讓條路,不算難事。
“就是打幾場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不過,輸掉的人也有懲罰,懲罰就是答應對方一件事。”
裴真眼眸含笑,朝溫鬱狡黠地眨了眨眼:“明月小姐,來嗎?”
明月,張明月。
溫鬱當初對裴真用的假名,至今,被他用調侃的語氣念出,頓時,將那股生意味道衝淡,仿佛隻是朋友間的玩鬧罷了。
棋牌室。
梁彤可不想跟著少爺們一起玩錢,哪怕是溫鬱給她墊錢,她也心疼。
於是,她跟著荷官簡單學了幾招,便開始發牌了。
“把籌碼都輸掉,就算是真正的輸,輸家要答應贏家一個要求。”
在動手前,裴真又念了一遍規則,規則還算簡單,溫鬱聽了一遍就懂了。
但她到底是新手。
三場下來,隻贏了第三把,籌碼倒是輸掉了幾百萬,也就溫言和裴真打成了平手。
即便如此,溫鬱也能看得出裴真的遊刃有餘。
“想不到靦腆害羞,不擅長和女孩子打交道的律師先生,會喜歡玩字牌。”溫鬱調侃著,因為一般這種遊戲,旁邊總會帶著幾個美女。
聲色場所,沒有公關作陪反而顯得另類。
裴真將麵前的籌碼推到溫鬱那邊。
這是第三場。
聽見溫鬱的調侃,他歎了口氣,幽幽望過去:“果然,我還是不擅長和女孩子打交道,本以為能占個新手便宜,沒想到……希望後麵能讓我再贏點。”
“畢竟,我可是還有個小小的請求,希望你能答應我呢。”
後麵一句,裴真的聲音都壓低不少,纏綿輕柔,帶著勾子似的想要將溫鬱勾過去。
溫鬱心一動,餘光掃過溫言那邊,隨後,她抿著笑,並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