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來個法式熱吻30秒就好了,也不用太多花樣。”
裴真忍著笑打斷溫鬱後麵的話。
明明很緊張旁邊的幾人,偏偏還要裝作老手的樣子,還怪可愛的。
這一麵,他真該早點發現才是,不過,現在也不算晚。
溫鬱:還隨便來個法式熱吻,你看我大哥在旁邊,我敢嗎?
溫鬱心裏腹誹著,柔軟纖細的玉手勾掛在男人頸肩,不用她用力,裴真噙著笑,乖覺地為她彎了腰。
隻要她主動湊過去,就能吻到他。
溫鬱睫毛微顫,望著裴真明亮好看的眸子,裏麵是清風明月,是隨性自然,這人性格有正直嚴謹的一麵,同樣也有不拘一格的時候。
好比此刻。
溫鬱知道他並不是非要這個吻。
今日提出的懲罰遊戲,於裴真而言,更側重的是後麵二字——遊戲。
又或者說。
裴真是想借著這件事,表明他想追自己的意思。
但溫鬱在這裏,又何嚐不是想借著這個吻,將葉瑾推遠一點,表明自己不願複婚,不願幹涉他和林泠之間的事。
在別人心裏,喜歡一個人就是占有,看到他身邊有異性,首先做的就是驅趕。
喬知墨是如此,林泠也是如此,就連葉瑾甚至連喜歡都沒有,也是如此。
可在溫鬱這裏,她很厭煩這種行為。
如果要靠驅趕對方周圍異性,才能做到栓住,這樣還不如分開。
溫鬱想了許多。
吻上去隻是一瞬間的功夫。
可在這一瞬間,能發生的事情有許多,好比……從天而降的字牌。
“溫鬱!好,你可真是好樣的。”葉瑾聲音變得陰寒,即便是他也沒想到,溫鬱真敢做到最後一步,她說要泡男人,當著他麵也敢去泡。
泡的還是他以前的好兄弟!
葉瑾一把將溫鬱拉拽回來,同一時間,溫言收回了手中的字牌。
他速度快,力道足。
因著拿字牌的指勁大,溫鬱親到字牌時,距離裴真還有好幾厘米。
裴真此刻的內心,除了是無語,就是母語。
“你做什麼?”溫鬱凝眉,不悅地看向葉瑾,在看到他眉宇間的冷戾時,心一顫,對葉瑾莫名的占有欲感到了一絲絲害怕。
再這樣下去,葉瑾能放棄她嗎?
這個問題,在溫鬱心中隱隱有了答案。
葉瑾沒有理會她,這道戾色落在了裴真身上。
裴真也收斂了玩笑心思,語氣變得冷峻:“沒記錯的話,你不僅是和溫鬱離了婚,還即將要對林泠負責,自己的事情都沒解決,又要來管著前妻。”
裴真也看出溫鬱想遠離葉瑾的意思,視線落在她手腕上的另一隻手。
那是葉瑾抓著她不放。
裴真道:“葉總,你是不是手太長了些。”
溫鬱掙紮了一下,沒能掙脫,反而越來越疼,她感覺自己手骨要斷了,不禁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溫言。
下一刻。
溫鬱被葉瑾鬆開手,丟到溫言懷裏。
葉瑾坐在了溫鬱之前的位置上,他氣場太過強大冷硬,懷裏柔軟的寶寶,也像是他掌心的把玩件。
坐在這裏,意思不言而喻。
“來?”
“來。”
“懲罰照舊,輸家30秒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