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趟密室,你待在這裏。”
“是,家主。”
軲轆軲轆,公輸偌把玩著機關鳥離開了房間。
……
是夜,洛笙歌通過對講機確定了紫月的位置。
開啟紅眸狀態找到她,神不知鬼不覺就拿回了一個‘耳朵’。
紫月自從拍賣樓被燒後就一直著手修繕工作,即墨嵐並沒有監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隻知道這紫月似乎對公輸偌有不一樣的感情?
拿回‘耳朵’後,她又準備去城主府回收‘眼睛’。
結果人剛闖進去,四麵八方就冒出N多護士和死士,沒有半句廢話就朝她發起致命襲擊。
“臥槽,勞資狂暴狀態的速度都能被發現。”
“城主府是開了天眼吧。”
洛笙歌邊吐槽邊跑。
殊不知就是因為即墨嵐上一次的全身而退,才讓公輸偌把城主府的防守又增添了一倍。
現在是貨真價實的蒼蠅都飛不進去一隻。
洛笙歌一路快如閃電,用了足足七分鍾才把所有追兵甩開,難怪連即墨嵐都被逼到那份上了。
她用最後三分鍾回到鞭炮廠,將耳朵還給了即墨嵐。
這回即墨嵐終於能聽見洛笙歌說話了。
洛笙歌:“城主府的那個眼睛不太好回收,你曉得另一個眼睛的下落嗎?”
即墨嵐閉眼感應了一下,搖搖頭說:“我定位要依靠GPS,不然隻有和它們距離特別近時才有感應。”
洛笙歌:“……”
GPS依賴於衛星信號,我難道還得給你造一個北鬥係統發天上去?
“算了,我想想辦法把城主府的那個回收了吧。”
“下回眼睛別亂扔,要是不小心被人丟茅坑裏,小心你下輩子都隻能看到屎。”
即墨嵐:“……”
別說了,已經覺得惡心了。
翌日,洛笙歌重新換上女裝戴上麵紗去城主府。
剛開始門口的護衛不讓進,洛笙歌報了越任的名字後,守衛表情微妙了一下,洛笙歌察覺到不對。
“你這是什麼表情?”
“是不是你們城主欺負我們越大哥了?”
門口守衛是公輸一族的人,聞言頓時奚落。
“你少血口噴人,我們族長才不稀得跟他計較。”
“是他越氏一族的人胡攪蠻纏,說他背叛越氏,現在要他砍手謝罪。”
洛笙歌大驚:“什麼?”
她說著就要往裏麵闖,守衛沒有命令哪敢放她進去。
剛好此時昨日的黑衣人經過門口,洛笙歌連忙招呼他。
“大哥,我跟越大哥一起的。”
“昨日客棧我們見過的。”
黑衣人巴不得所有人都去攪渾水,想了想還是揮手讓守衛放人了。
……
此時,越任家。
一群身著苗湘服飾的越氏族人將偏僻的小院圍的水泄不通。
“越任你身為越氏族人卻跑去修習機關術,這不是明晃晃告訴別人蠱術不如機關術嗎?”
“當年公輸岑那小人始亂終棄,才害的咱們越祖師含恨而終。”
“你身為越祖師的徒孫卻跑去學仇人的東西,不覺得愧對祖宗嗎?”
眾人口誅筆伐,越任一家百口莫辯。
司卿塵聽的是滿頭黑線。
百多年前的事兒還往越任身上牽,你們有病吧?
而且越任的機關術連公輸偌都誇讚不已。
在別人最擅長的地方打敗對方不是更爽嗎?
這群死老頭子到底在狂吠什麼?
一滿頭華發的老頭扶著胡須,斬釘截鐵道。
“越任,今日你要麼就發誓轉學蠱術,要麼就留下一雙手滾出越家。”
“我們越氏不需要你這樣的叛徒。”
越父越母兩眼淚汪汪,連忙跪下給長老磕頭,哽咽著哭求。
“長老開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