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翹聞言心髒猛地一跳,隨後漸漸加快,如同有個小人在裏麵鼔擂。
她不自在的摸了摸耳垂,揶揄:“這麼相信我啊!”
趙寂崕一雙帶笑的眸子一錯不錯的望著紅翹。
“不隻是相信。”
“是任何時候,我都會選擇保護你。”
不管你是不是凶手。
我隻認你這個人。
紅翹的心跳的更快,耳垂不知是羞的還是揉捏的,鮮紅欲滴。
她忽然噌的站起身,掩飾般說了句油嘴滑舌就跑走了。
趙寂崕卻是眼神亮晶晶的。
嘿嘿,有戲!
……
經過巡捕的審問,紅翹四人雖然都沒有不在場證明,但也沒有證據顯示他們就是凶手。
案件一時陷入了僵局。
忽然青山派刀燃道:“紅閣主,昨晚我看你似乎看你朝著金大公子房間去了,你昨夜可是單獨見了金大公子?”
眾人頓時目光灼灼看向紅翹。
金二公子金傳章更是仇恨的看著紅翹。
“賤女人,人證在此,你還有什麼好說。”
啪!
一條如靈蛇的鞭子狠狠抽到金傳章身上。
柳如玉神色冰冷:“賤人?我這個當娘的還沒死呢!金二公子這般羞辱我女兒,是代表金水堂跟楓葉山莊宣戰嗎?”
楓葉山莊不僅有一呼百應的武林盟主紅玦。
也是江湖赫赫有名的煉器組織。
所鑄兵器無往不利。
江湖上鮮少有人敢得罪。
“放肆!”
金傳德瞬間冷臉,一巴掌打在金傳章臉上。
“誰準你無禮的,來人,把二少爺押回房間,沒我的允許,不準放他出來。”
他再次跟紅玦夫婦道歉,但看得出來,這次做麵子居多。
這裏畢竟是金水堂的地盤,柳如玉打金傳章,打的是金水堂的臉。
“等等!”
趙寂崕忽然出聲。
問巡捕:“巡捕大人,除了所有來客,金水堂內部的人也查了嗎?”
巡捕點頭。
趙寂崕:“那金傳章有不在場證明嗎?”
巡捕還沒說話,金傳章掙脫開下人咆哮起來。
“你懷疑我殺了我兄長?!混賬,我撕爛你的嘴!”
趙寂崕聳肩:“兄弟鬩牆屢見不鮮,你哥死了你繼承金水堂,你有動機啊!”
“啊啊啊。”
金傳章氣的想打人。
金有德額頭的青筋蹦了蹦,任誰被說家裏兄弟鬩牆,感受都不會太好。
他願意給縱橫山幾分麵子,但也絕不怕事。
正要黑著臉讓人送客。
忽然人群中一人轟然倒下。
周圍人驚叫一片。
趙寂崕看著那滿口白沫的富商龔齊,下意識擋住紅翹的眼睛。
“別看!”
紅玦和柳如玉對視一眼,這女婿不錯。
巡捕立馬去探鼻息。
對眾人搖搖頭。
“死、死了?”
“眾目睽睽之下?”
巡捕驗過後,發現致命傷是脖頸的動脈被割破。
他第一時間搜身,但每個人身上都沒找到凶器。
驚恐爬上眾人的麵孔,突然有人聲嘶力竭喊了聲有鬼啊,現場的恐懼情緒瞬間被拉到最大。
除了鬼,誰能在眾目睽睽下殺人無形。
巡捕第一時間讓人封鎖了案發現場。
“諸位,凶手猖獗至此,竟然膽大到在巡捕的眼皮子底下殺人。”
“為防凶手再下殺手,我們還是選擇公開審案吧!”
“昨夜四個嫌疑人,如今死了一個,另外三人,你們自己說一下昨夜子時你們都在哪兒吧!”
龔齊:“我在院中練刀。”
紅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如實說:“昨日是第五任聖女洛微微的忌日,我每年都會單獨給她祭奠。”
“我昨日白天讓人去買了祭祀之物,可以查。”
唐彥聞言眸色微動,隨後從腰間拿出一個月牙玉佩。
“我也是汐月族信徒,所以昨夜我也在為聖女祈福。”
紅翹詫異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這世間除了她還會有人記得洛微微。
眾人的說辭都沒什麼破綻。
金傳章卻冷笑道:“不對吧,紅閣主祈福應該在自己的院中,緣何要往我大哥的院子裏走。”
“而且就算不是你親手殺的,難道就不能是你指使?”
他瞟了趙寂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