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和前世的俄國很像,至少在蘇均了解到的情況來說是這樣的,很有特點的文學、很有特點的工業,外加上很有特點的人。
所以說如果蘇均要寫一部關於至冬的作品,前世的俄國文學都是很好的“模本”,尤其是俄國文學三巨頭的著作,無論是哪個,隻要拿出來都是足以撐起當今至冬文學界半邊天的作品。
當然,就算是在三巨頭中如果要找一位最有影響力的也隻能是列夫·托爾斯泰,這種文學地位也讓他超越屠格涅夫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牢牢占據俄國文學的首把交椅,畢竟“托爾斯泰”這個名字可不是跟你嘻嘻哈哈的。
《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複活》……
可以說列夫·托爾斯泰是整個俄國文學最有代表性的人物,這種就連導師和高爾基都是敬仰的存在。
隻不過蘇均這次並沒有選擇托爾斯泰的作品,沒辦法,不是他不想而是實在有些困難。
眾所周知,俄國文學有著三個很大的特點——苦、苦、還是TM的苦!!!
這種苦完全是基於當時俄國的黑暗統治,也就導致了那個時代以托爾斯泰為代表的這一類現實主義作家筆下的人物都有一個很顯著的特點——悲慘的人物經曆以及濃厚的現實批判性。
而通俗來說所謂現實批判性就是罵人、罵壓迫社會、罵黑暗統治者……
就是因為這種現實批判性,可問題是與前世俄國的沙皇不同,現在至冬的那位神明蘇均知道的很少,但從其它途徑了解來看至冬國的人對這位女皇似乎很是敬仰。
所以嘛,蘇均總不能完全的把這類批判現實主義作品套過去,好端端的把別人女皇給罵一頓吧,到時候說不定被別人堵上門可就不好。
蘇均都能預見那種場景了,很有可能是某隻板鴨跑到自己家門口擼著袖子:
“就你叫蘇均啊?我在家好好的,你就來罵我?還罵那麼難聽?”
心頭打了個寒顫,也不知道那時候鍾離能不能保住自己。
但是這並不代表蘇均不能寫批判現實主義文學,要知道前世這類的作品幾乎都是各位文學大佬最青睞的部分,蘇均也喜歡,所以他選了同為俄國文學的大佬作品——契訶夫的《凡卡》。
契訶夫,前世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家,和他齊名的莫泊桑和歐·亨利。
而作為俄國文學家,他筆下的作品也很有俄國特點,非常苦和批判。《凡卡》也是這樣,小說中的主人公凡卡·茹科夫可以說苦的讓人心疼。
但也是這種苦讓人可以體會到那種壓迫和黑暗的生活社會背景,更能激發起人們對於孩子的同情和憤怒。
蘇均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也是他寫這篇文章的目的,兩個目的。
一是通過《凡卡》讓人們認識到孤兒的社會處境,畢竟要被掛上路燈的人有很多。
二就是從中阻撓一下愚人眾所謂“壁爐之家”的間諜活動。
當然蘇均知道,這種阻撓是不痛不癢的,但他也沒有直接把矛頭指向“壁爐之家”,他心中是有些顧慮的,這種顧慮並不是源於害怕愚人眾,而是擔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