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就是文學的魅力,準確來說是屬於每一部值得用心去對待的作品的魅力,因為它總能在某些不經意之間讓人們明白某些道理,同樣的,它也會成為一整個時代的映射。
就像是《三國演義》之於三國、《水滸》之於大宋,甚至於網文之於當代,它們身為文學作品首先反映的就是那個時代的發展與變遷。
就這麼說吧,對於“蘇均”這種級別的文學工作者來說……一落筆便是一個時代的去而複返。
至少在《戰爭與和平》這部作品還在人們口中流傳的時候,就會讓人們想起曾經孤身前往稻妻的少年、發生在稻妻的戰火以及愚人眾的行為。
對於戰爭我們盡可能的去彌補,對於和平我們從來都是向往。
而這也真正的契合了蘇先生的這部新作品《戰爭與和平》,那種憐憫的愛不似凡人,在這本書中你不會讀到苛責隻會有在一場戰爭之後的幸存以及追求和平的腳步。
當然,這並不是蘇均的功底,而是原作者列夫·托爾斯泰定下的基調就是宗教仁愛思想和人道主義,作家反對戰爭,對戰爭各方的受難給予了深切的同情。
或許這也是為什麼《戰爭與和平》能被稱為俄國文學作品的奧林匹克山之巔的原因吧。
不過在提瓦特大陸上麵,這部作品依舊是蘇均王冠上一顆耀眼的明珠,畢竟誰讓手握“圖書館”的蘇均所擁有的明珠實在是太多了呢?
就比如現在,相較於外界對於《戰爭與和平》的討論以及各種嘈雜聲,蘇均現在隻想要安安靜靜的把眼前這幅《鳴神島衝·浪裏》給畫出來。
作為整個稻妻最具有代表性、也是最發達的島嶼,蘇均認為沒有什麼比鳴神島海域周圍的海浪更能代表稻妻的海浪的了。
不隻是海浪還有在《神奈川衝·浪裏》原畫中作為背景的落滿雪的富士山。
但稻妻境內山確實有不少,可偏偏就是沒有富士山。
隻是這樣並不能難倒蘇均,畢竟富士山在《神奈川衝·浪裏》的原畫中就是一個遙遠的剪影。
蘇均可以改變這個剪影也可以保留這個剪影,總不可能真的有那麼無聊的人去找那座“小山頭”的剪影原型在哪吧?
要知道整幅畫的主體也不是富士山,它最多算是陪襯,真正吸引看畫的人目光的是海浪……是那優美到讓人過目不忘的浮世繪海浪。
不過這其中也有蘇均的小心思,還是那句話——穿越者的孤芳自賞。所以蘇均會保留富士山,並且還會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刻上原作者“葛飾北齋”的名字。
即使不會有任何人會注意到,可蘇均對於這樣的事情顯得樂此不疲,書籍小說是這樣,畫作也是這樣,隻能說蘇均對於這些先賢們是發自內心的感謝吧,畢竟他們庇護了蘇均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