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圖書館”中,蘇均自然是不知道歐庇克萊歌劇院那邊家夥的情況,他正思考著該選出什麼樣的歌劇來應付那邊。
歌劇這種東西在蘇均的前世流行於西方地區,它的受眾更偏於西方文化,自然蘇均也是沒有接觸過太多的,也隻是讀過幾本相當出名的劇作罷了。
比如威廉·莎士比亞的四大悲劇和四大喜劇,除此之外蘇均倒是接觸的少了。
畢竟在東方歌劇這種形式的舞台並不受人們的推崇,相比之下戲曲倒是更具有生存的土壤,蘇均也更偏向於傳統的戲曲文化。
戲曲他倒是看過不少,至於歌劇,他也隻是看過劇作罷了,也沒有正兒八經的去看過一次,在前世如此,如今在提瓦特大陸也是一樣。
現在可倒好,還沒有正經看過一場歌劇,倒是先給別人寫劇本來了。
盯著書架上麵的作品,這一整排幾乎全是威廉·莎士比亞的劇作,畢竟談到這種劇作這個人物是無論如何也繞不過去的。
並且嚴格說起來威廉·莎士比亞並不算是很傳統、很正規的歌劇,他更偏向於戲劇,隻不過兩種都可以歸功於舞台表演的一種罷了。
對此,蘇均也並不打算分清一個二三四五六了,反正提瓦特的這類劇作發展並不算是太過清晰,自己也沒必要嚴格分成歌劇和戲劇之類的,幹脆直接搬出一本莎士比亞的劇作得了。
但就是現在最大的問題蘇均有些糾結,沒辦法,誰讓他天生帶著一點選擇困難症的,更何況威廉·莎士比亞的好作品真的太多了,歐庇克萊歌劇院那邊也是,不確定一個題材任由自己隨意發揮,蘇均是這麼隨便的人嘛。
話雖如此,不過蘇均還是老老實實的挑選著比較合適的劇作,但其實目標也就在那幾本劇作之中了。
畢竟莎士比亞一生創作的劇作雖然很多,但最出名的還得是四大悲劇和四大喜劇,尤其是四大悲劇幾乎到了家喻戶曉的地步。
眼前的蘇均就擺放這八本劇作,四大悲劇《哈姆雷特》、《奧賽羅》、《李爾王》、《麥克白》,四大喜劇《仲夏夜之夢》、《威尼斯商人》、《第十二夜》、《皆大歡喜》。
除此之外還有一本,這本劇作不屬於四大悲、喜劇之中,但它的知名程度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謳歌愛情的佳作《羅密歐與朱麗葉》。
這本《羅密歐與朱麗葉》才算是真正的不得了,不談藝術成分的話,就名氣而言它似乎更是遠超莎士比亞的四大悲劇和四大喜劇,也就是說它用來打榜是最好的。
而通俗性就意味著喜歡它的人會有很多,也就意味著它絕對會是叫好又叫座的。
這很重要啊,要知道在如今蘇均所搬運來的作品之中,受眾最廣、影響最深的莫過於《三國演義》,作為通俗性小說的它幾乎達到了一本小說的巔峰。
反觀蘇均曾經寫過的《戰爭與和平》,沒有人說它寫得不好,可就是受眾、影響力比不上其它小說,不說《三國演義》,就連《唐吉訶德》、《蒙德教堂》等等的小說討論性似乎都比它高。
這種也是沒辦法的事,《戰爭與和平》太硬了,它的專業性注定了不能做到人人都喜歡,可這樣也沒有人說它不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