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我們從此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啊,我們是要結婚的,夏醫生的確不適合再找你不是嗎?”
紀安安希望傅寒冬明白這一點。
傅寒冬卻隻是冷笑了聲:“你以為你是誰?”
他甩開紀安安的手,拉著夏暖便朝著自己車子那裏走,不過很快他還是停下來,轉眼看著站在那裏生氣的紀安安,“這個女人,你還沒資格來找她說三道四。”
“……”
紀安安難以理解的看他。
他們可是要結婚的。
可是傅寒冬現在絲毫不給她一點麵子,這說明什麼?
傅寒冬將夏暖塞到自己的車子裏,然後自己繞過去架勢那邊,上車後迅速載著她離開。
封閉的空間裏讓人有些沉悶。
夏暖說了聲:“我下午真有手術,把我放在醫院門口。”
傅寒冬果然將車子朝著醫院門口停去。
夏暖悄悄鬆了口氣,她最怕的就是他不讓她走。
當然他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可是他纏人的時候,真的很讓人煎熬。
“謝謝。”
夏暖下車前對他講。
傅寒冬是條件反射的舉動。
在她要離開的時候,突然的將車門反鎖。
夏暖怔了下,腦子裏嗡的一聲,轉眼看他。
傅寒冬臉色沉沉的望著前麵,又將車鎖打開。
夏暖心虛著,輕而緩的將車門打開。
外麵的風透進來的那一刻,她才敢轉身下車。
風刮亂了她額前的碎發,讓她看不清他的車子揚長而去的模樣。
晚上她回去後,家裏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
唯唯又被宋良人接了去。
亦或者該說,現在唯唯已經長期住那邊。
不知道傅寒冬見了該是作何感想。
但是……
如果他問,宋良人大概不會隱瞞了。
夏暖坐在了沙發裏,一個人沉默著坐在那裏,許久的,雙手交疊著。
很多事情好像已經是過眼雲煙,又好像就是剛剛發生的事情。
——
傅寒冬這晚在會所跟李瑞峰喝酒,李瑞峰問他:“怎麼總也不見你高興?”
傅寒冬抬了抬眼,問他:“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李瑞峰忍不住歎了聲:“我要是你,就將自己的心事表明,何必弄成這樣呢?小暖也沒有再戀愛不是嗎?”
傅寒冬聽到戀愛那兩個字,手心裏一陣發麻。
昨天還聽說他們醫院裏有不懂事的小子去給她送巧克力。
哼,現在都不流行送花了?
不是送奶茶就是送巧克力的?
可是她見著他又那麼避之不及的,好像他是什麼瘟疫那樣,多跟他說句話都不肯。
就如今天,紀安安又有什麼資格去對她說那樣的話?
她明明可以跟紀安安生氣,也可以跟他生氣。
可是……
她竟然還對他說謝謝。
謝謝那倆字,在今天中午,不過就是我不想見你的意思而已。
他想要講的,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講起。
傅寒冬煩悶的端起酒抿了口,隻覺得這酒苦的要命。
他沒再喝,過了快半小時,陸蕭跟楊帆才姍姍來遲,倆人一進屋,陸蕭就說:“猜我剛剛見到誰?”
傅寒冬沒什麼興趣的坐在那。
李瑞峰其實也沒什麼興致,但是還是捧場的問了聲:“誰?”
“海悅的盛總啊,跟那個什麼,就是會所開業那天來捧場的老板。”
陸蕭說。
傅寒冬漆黑的鷹眸望著手裏的酒杯,聽到那裏,突然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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