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櫃子之上的檔案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外層包裝,絕大部分隻是按照事件發生的順序來拍了個序,就塞入到了櫃子當中,而在迪倫工作的桌子上則放著不少還有待謄抄的原稿。
一般在探明案件之後,波士頓法警局的警探們會將自己帶回來的手稿交給迪倫這樣的書記官,而迪倫則會將那些散亂的筆記整齊的謄抄到書麵上之後,留存下來,而現在桌麵上就放著幾份這樣別人的手稿和謄抄到一半的稿件。
克裏森瞄了一眼之後就沒了興趣,上麵的內容是有關於波士頓城內一個富豪人家失竊案件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失竊者的身份比較高貴還是如何,失竊了一些珠寶首飾居然能出動三四個探員去搜集線索和抓捕,也可以見得法警局內部的絕大多數人也是看人下菜的。
克裏森隨後又將目光投向了桌子上的其他地方,一盞油燈,幾支鋼筆,一瓶墨水,這些都是常規的文具,不值一提,值得注意的的是放在桌麵之上的一本筆記和掛在鑰匙串上的鑰匙,這些鑰匙的數量並不算少,也不知道是開哪些門的。
而旁邊的筆記本看起來則稍微有一些年頭了,隻不過在筆記本上寫著的名字並不是迪倫,而是一個叫沃倫·塞爾的人。克裏森遠遠看了一眼,在確定了那邊的迪倫還在翻找卷宗的同時,手挪動到了這本筆記本上麵,開始翻起頁麵來。
前麵的這本筆記看起來有年頭的樣子了,不過後麵的則很新,這些內容不少還是最近加進去的,按照時間詳細的寫就了一個個的工作記錄,有的時候很詳細,有的時候則很粗糙,在中途的時候筆記上的文字明顯換了一個人。 看起來這本筆記的原主人應該叫做沃倫·塞爾,隻不過因為一些原因離開了這裏。說實在話,在這裏能夠收集到的信息並不多,除了這個迪倫應該沒有做多久之外,剩下的可能隻有法警局內部貪汙腐敗問題成風了,想在這種環境下找到合作的盟友看起來似乎是個難上加難的問題。 別到時候能夠合作的人沒有找到,反而驚動了對方,那就得不償失了。克裏森相當的想要這本筆記,因為筆記上草草記錄了一些重大的案件,死兔子幫在這些年裏替森克辦事可是殺了不少人,這些人的家人們可以說是不共戴天的仇家了。 如果把這些人分散開來看,這些受害者的家屬可能對死兔子幫沒有一丁點威脅,可是如果能聚集在一起的話,能夠在武力上造成威脅不一定說得上,但是至少能夠聯合起來造成一定的輿論,在道義上先給森克一點壓力,讓他不能肆無忌憚的動用手段去保護死兔子幫。 “哦,找到了,是這個,”正當克裏森掃視和記錄著本子上這些人的名字和地址的時候,在那一邊翻找卷宗記錄的迪倫似乎找到了他們所需要的卷宗,抽身從書架那邊退了出來,這也讓克裏森迅速的將那本舊筆記合攏了上來,“這是你們要的案件記錄,就在這裏看吧,看完我還要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