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脅我?”
這個小老頭說話幹癟癟的,同時眼睛也眯了起來,語氣上看起來相當凶狠的樣子,而他的手則是不停地在自己的膝蓋上敲擊著。
“我隻是想要給大家找到一個更好的合作方式罷了,這也能幫助您在波士頓的權益不受到損害。”
對麵的小老頭沉默了,似乎確實是在思考著克裏森說的話,在思考了一小會兒之後,似乎他的情緒終於平靜下來了,向著克裏森點了點頭。
“......很好,至少你很聰明,說說看,你要怎麼補償我的損失?需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我要港口區。”
“這不可能,”老頭露出了一個輕蔑而怪異的笑容來,就好像在嘲諷克裏森一般,“就算死兔子幫的老巢被燒了,倉庫被燒了,但是他們絕大部分的人還在,隻要我願意付給他們錢,幾個月之後他們就可以重新組織起來。”
“您看新聞了嗎?”
“什麼?”
“我是說報紙,”克裏森相當的冷靜的指了指那張被整齊疊好放在桌子上的《波士頓廣告日報》,“您應該看到了報紙上的內容,現在城市裏麵不少商人們對於這群“匪徒”都相當的討厭,如果您真的想要讓那些小商人們倒向市長漢密爾頓的話,那大可以這樣做。我們也許鬥不過您,森克先生,但是不代表我們不會把這件事情鬧到整個波士頓都知道。不過這樣做的代價就是可能您這輩子要和市長的寶座絕緣了。”
這句話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基本上和撕破臉沒有什麼區別了。不過很明顯在經過了長時間的鋪墊之後,現在克裏森說出這種話是能讓人有再去思考一下的實力的,森克聽到這話之後居然也沒有爆發,而是真的在認真思索著克裏森這麼幹的可能性。
在沉默了良久之後,森克終於歎上了一口氣,他知道是嚇唬不住對麵這個半大孩子一樣的年輕人了。
“港口區的地下世界是一個很深的地下世界...這絕對不是你能夠掌控的住了。就算我放手,漢密爾頓也絕對不會讓一個外人來掌控住那裏,更何況港口區同樣是我手裏麵重要的地方。”
“我們並不是想要吃掉整個港口區,我們也付不起這個代價,而且我覺得這麼幹,兩麵都討不到好,也許下一次被放火的就變成了我們,”克裏森並沒有貪心的真的想要徹底掌控港口區的地下勢力,反而是相當謹慎的退了一步,隨後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首先就是死兔子幫的問題...這件事情是私人恩怨,我們會組織人手來代替死兔子幫,並且他們一個月給你多少錢,我照樣會按照之前的要求給。”
“你想坐死兔子幫的位置?小子,格拉菲爾他可不是我的手下,也不是我說讓他滾蛋他就會滾的,”森克議員這個瘦巴巴的小老頭聽到這裏終於露出了牙齒,“我隻是給他提供政治上的庇護,但是我真的想要動他的話,恐怕隻能借助警察或者是軍隊的力量了,你要想坐上這個位置,那就得自己解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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