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老大...野猴子應該是死了,野猴子手底下的人被那些人放過,他們跳到河裏麵跑出來的,不過野猴子本人被人一刀紮中了,後來倉庫失火,渣滓都沒剩下。”
“知道了...大浴場的火勢怎麼樣?”
“上麵基本上被燒光了,底下的倉庫也是...在倉庫的暗格和暗磚裏麵的不少銀幣都被燒的有點變形了,不過好在沒被他們發現...我們收拾了一下都帶回來了。”
“查到是誰幹的了嗎?”
“查到了,我們找到了插在市場的蛇頭,他說襲擊我們的這批人是從西部到波士頓來賣毛皮的,”在一旁的軍師急忙接過了話,“他們說那幫人前幾天就已經離開波士頓了,這幾天肯定是藏在哪裏看著我們的。”
卡爾·格拉菲爾聽到這些話,拳頭已經緊緊的握了起來,指甲都差點嵌入到手掌當中,這場襲擊和大火雖然沒有對他本人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但是卻讓整個死兔子幫積蓄下來的財富都付之東流。
格拉菲爾現在正坐在自己郊外莊園的房間當中,房間當中並不大,但是卻站滿了人,雖然總部沒了,但是這麼多的人卻還在。他想過很多遍自己在波士頓郊外這處農莊的用處,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這處農莊會作為避難用的農莊使用。
格拉菲爾也從來沒有想過那些小商人的施壓會和這場近乎於卑劣的偷襲勾結在一起,在格拉菲爾的印象當中,政治家就應該使用政治上的方法來施壓,拉攏政治盟友從明麵上來利用政治資源鬥倒他們;而混混就該使用下三濫的手法,偷雞摸狗殺人放火,在半夜敲別人悶棍都是可以的。
這兩種人格拉菲爾都曾經遇到過,而基本上靠著背後的人以及自身的實力,格拉菲爾總是能夠化險為夷的解決掉。
而這次則明顯不一樣,這次就像是一個穿著華貴、衣冠楚楚的紳士老爺在靠近你的時候,突然從背後摸出悶棍來給了你一下一樣。
這是完全不一樣的“新奇體驗”,到現在格拉菲爾都還沒有緩過神來,對方壓根就沒打算正大光明的站出來單挑。而是像一隻藏在陰暗處的毒蛇一樣,咬上一口然後一擊脫離,最為難受的是,格拉菲爾偏偏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嚇得這個黑手。
“這幫賣皮子的一定走不遠,尤其是趁著夜色,”格拉菲爾眼神當中充滿著凶狠和淩厲,“他們現在殺了我們的人,還燒了我們的東西,現在肯定要出城往西邊跑...讓弟兄們帶上槍去追那幫賣皮子的混球......別都殺了,給我帶回來幾個活的。”
“明白。”
軍師有些不安的咽了一口口水,看起來格拉菲爾現在確實是火氣很大,他已經好幾年沒有看到過生氣的格拉菲爾了,也快忘記了在死兔子幫還沒出頭之前,自己這個老大是多麼的好鬥和暴躁易怒。
“去找森克先生了嗎?”
“我們去找了,但是森克先生說他不舒服,不見客,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說。”
“那個老混球!他還想怎麼樣?我交給他的錢還不夠多嗎?一定要我跪下來舔他的靴子他才肯善罷甘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