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了?你說副會長鮑裏先生被殺了?”
商人行會的現任會長,已經年過花甲的老頭奧古斯特倒吸了一口涼氣,在穩定了一下心神之後,有些顫悠悠的詢問著麵前的那名魁梧法警。
“...鮑裏先生是怎麼死的,他不是昨天帶著一隊人說是要去收毛皮......”
“就是在路上被人殺了,奧古斯特先生,”這名警察臉上的表情也稍微有些難看,“具體是誰殺的還不知道,但是奧古斯特先生,我們是十幾年的老朋友了,根據目擊者的描述來看,應該是死兔子幫的那群殺人犯。”
“那群混蛋...那群混蛋...那群混蛋...”
奧古斯特聽到這個答案之後,顫巍巍的從旗幟上站了起來,手裏的手杖不斷地敲擊著木質地麵,發出“砰砰砰”的響聲。
“我早就跟局長說了,這群混球應該早殺早安生,我們法警局的人不夠,那就調駐軍來,這群混蛋每天除了給波士頓治安造成困擾就是在殺人,對付這些貨色就不能手軟。”
對麵的魁梧法警也跟著老頭一起抨擊著殺人犯,同時還不停的用眼睛偷瞄著老頭。
他清楚對麵這個老頭的能量,奧古斯特是從德國移民到美國來的富豪,而且在波士頓當地的名聲相當好,曾經一度超過了市長漢密爾頓,隻不過一直以來這個老頭看起來似乎並不熱衷於政治,他自己組織起了波士頓的商人行會並且相當喜歡坐在商人行會當中替這些小商人們解決糾紛和矛盾。
這也是為什麼當奧古斯特昨天上午出來之後,所有的小商人們都會閉嘴聽他的命令,也是為什麼他親自去找了漢密爾頓之後,那些原本前一天還囂張跋扈的混混們瞬間就蔫旗息鼓了起來。
昨天下午的大火奧古斯特也知道,他也多少猜到了可能是有人想要借此機會清算死兔子幫,但是奧古斯特並不關心,他活著和死了對於奧古斯特本人來說並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死了之後對於商人行會來說還會更好一些。
但是當今天聽到鮑裏先生的死訊的時候,奧古斯特確實憤怒了。
他和那些政治家不一樣,他做事情雖然很看重利益,但他也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鮑裏先生是最早和奧古斯特結識的一批人,也是奧古斯特先生很多年的老朋友,為人很直爽,而且正值壯年。
奧古斯特覺得自己死之後鮑裏先生可以接下自己這個會長的職責,結果沒想到,鮑裏先生卻在這樣的意外當中喪生了,這讓奧古斯特先生險些栽倒在地麵上。
不過他畢竟是能夠走到這個位置上的人,片刻的閉眼休息之後就穩定住了心神,看向了前來報信的法警。
“具體情況是怎樣的,確定是死兔子幫那群人殺死的鮑裏先生嗎?”
“基本上是的,我們詢問了好幾個目擊者,他們都確認了鮑裏先生帶著的馬隊是從傍晚出發的,死兔子幫的馬隊也是從傍晚出發的,而且大團的人員隻有他們兩批。不過他們出發比鮑裏先生的要慢上一些,而且已經有幸存者逃回來了,隻不過天太黑確實不談確定,不過根據描述來說,十之八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