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的鮑裏斯的笑容都快要咧開到嘴角了,在這兩天當中,鮑裏斯在克裏森的授意之下大肆的吸納著波士頓的臭魚爛蝦們,簡直就是丐版的死兔子幫。
但是效果很顯著,雖然這幫人都是放在渣滓堆裏麵都沒人要的廢物,但好歹多多少少算個人,趁著死兔子幫無暇顧及的時候,鮑裏斯募集了大量的這種臭魚爛蝦頂替了死兔子幫在港口區的位置,順便還借助著自己曾經是死兔子幫一員的優勢靠著記憶聯係了不少死兔子幫的“合作者”。
而昨天晚上鮑裏斯正是在和船上的船長商討接手死兔子幫走私生意的事情,給船長開出的條件也很豐厚,船長繼續他之前的工作,隻不過這次變成了給鮑裏斯他們走私,而他變節的代價就是這艘船。
這艘小船將會永遠的屬於船長,而船長需要做的隻是默默地等待死兔子幫被摧毀的消息,然後坐等著接手這艘船就好,船長本身也在半信半疑的,結果這個時候格拉菲爾就一個人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也是為什麼鮑裏斯在看到格拉菲爾的時候那麼震驚,在船開出港口之後,在鮑裏斯孜孜不倦的勸說下,最終船長還是心一橫反了水。
反正現在格拉菲爾已經孑然一身了,動了他之後也不怕死兔子幫的那些殘兵敗將們報複,如果格拉菲爾還活著的話這幫人還有可能的報複一下,但是如果他死了,這幫人更不可能聚的起來報複了。
“是誰派你來的...法警局嗎?走私這方麵應該是不歸你們負責吧......他從什麼時候開始調查我的?”
“什麼法警局不法警局的,我才不是法警局呢,”鮑裏斯皺著眉頭,“我們老板是....額...反正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原本鮑裏斯想要放點狠話,但是想了半天之後居然發現自己忘記了自己新老板的名字,有些尷尬的撇開了話題,而聽到這裏的格拉菲爾臉上也帶上了一絲驚慌,如果不是法警局的話,那麼自己很可能會被送到森克哪裏去,他不敢想如果自己被森克抓到的後果是什麼。
“聽著,也許我們可以談談,我身上...不...我在岸上還有一大筆錢,隻要你說我跳海逃走了,那筆錢就歸你了,想想看我保證那會是相當相當大的一筆錢,你放了我,我告訴你位置。”
聽到錢,對麵的鮑裏斯立刻精神了起來,打量了格拉菲爾好幾眼,似乎是在認真思考著什麼,臉色幾度變化之後,最後還是狠下了心來。
“媽的,把他嘴巴給我賭上,雖然我很想要你的錢,但是有些東西可是你給不了我的,”鮑裏斯在這種事情上還是相當清醒的,並沒有被忽悠住了,“去拿兩塊兒破布來賭上他的嘴,我不說話誰都別給他拿下來。”
隨著鮑裏斯的命令,旁邊的兩個人也開始行動了起來,其中一個隨便找了一塊兒帶著腥臭味和臭味的破布塞到了格拉菲爾的嘴巴裏,而另外一個則死死的按住他不讓他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