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強壯的意大利壯漢用西西裏口音的意大利語飛速的抱怨著這些,但是他的神情明顯是一副把什麼東西給搞砸了的樣子。
“那你應該去找那個死人格拉菲爾把地方要回來,為什麼當時不要呢?嗯?更何況你們好幾個人居然敢不聽“父親”的話擅自去挑釁他們,居然還差點打死了對方的一個人,現在落得這個下場罪有應得,你等著“父親”好好收拾你們吧。”
另一側跟他談話的一個綁著馬尾辮的男子不屑的哼了一聲,語氣裏麵全都是埋怨,不過細看下來雖然在埋怨但同樣擔憂的成分居多,就像是碰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要我說咱們就應該先下手幹掉他們,要不然那群瘋子萬一真的這麼幹了,他們死了不要緊,拖累上我們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這幫天殺的,先是格拉菲爾,然後是他們,波士頓就沒有一個能夠交流的正常人嗎?”
意大利壯漢表情也顯得很憤怒的樣子,拍了拍麵前的桌子,震的桌子上麵的琥珀色的酒和酒杯小小的“跳了起來”,隨後他像是生悶氣一般的舉起身前的酒杯,將其中琥珀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不要著急...也許我們能夠通過對話解決問題,等等看,也許“父親”能夠想出更好的法子來,至少也能想到比你這種蠢蛋更智慧的法子來。” 馬尾辮很顯然一直脫離不開他那嘲諷的語氣了,這也讓壯漢感覺到了分外的憋屈,隻能看向酒吧最“核心”的位置,在那裏幾位小頭目圍著一名頭發花白的老男人說著些什麼,而那個老男人的眉頭緊鎖,也在不斷地和那些個小頭目交流。 很快他們就得出了結論,而小頭目們也分別揮手示意著自己手下們安靜,不同於格拉菲爾動輒一百多人的“大隊伍”,在酒吧內的意大利人全部加起來也就隻有三四十人,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向了最中心的那個老男人。 他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盡管身體上稍微有些問題了,但並不影響他現在是波士頓地區所有意大利人黑手黨的“父親”,或者說是——教父。 “有關於......我們和鮑裏斯幫派的衝突,現在基本上已經陷入了無可挽回的態勢,”老人聲音並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蒼老,甚至聽起來像是個中年人的聲音,“而且我們得到了可靠地消息......這幫人確實瘋了,他們購買了數門火炮,而且他們想用購買的火炮來轟擊我們意大利人的家園和街區,即使這樣可能會讓他們也陷入到危機當中。” 聽到教父的這番話,基本上所有在場的意大利黑手黨們都倒吸了一口氣,主要原因是因為這個消息實在是有那麼點太過於“勁爆”了,雖然一部分人已經提前通過不少渠道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這件事情親口從教父的口中說出來的意義還是完全不同的。 。您提供大神貓爪中的美利堅第一執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