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的長長鬃毛在風中飄揚,像是一條條披著金色戰袍的英勇戰士,舞動著勝利的旗幟。隨著奔跑的速度不斷加快,每一匹馬都表現出獨屬於這些馬匹的力量和速度,以及美感,身上的肌肉更加凸起,筋脈暴露在表麵上。
這些半噸重的東西以高速撞上任可不是好玩的,更何況馬背上的人手裏還拿著武器,除了在最前麵的馬因為剛剛開槍的聲音和鉛彈受了點小驚嚇之外,就沒有受到過任何的阻攔,直到越過街道進入到港口他們才拉住馬兒的頭開始減速。
港口的地麵上還放著不少的貨物,不過也預留了很大的一片通道。馬兒喘著粗氣小踱步的靠近了聚集在這裏推動著火炮的幾個意大利人,就像他們計劃的那樣,在將這些東西摧毀之後,依靠著過來這些馬匹的通行能力和機動能力,他們餓能夠迅速的離開港口而避免被回過神來的鮑裏斯手下給圍住造成損失。
並不是打不過,而是害怕對方真的惱羞成怒在這裏不死不休,最後就算打贏了也不過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麵。現在這個情形簡直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結果,既能夠摧毀掉這批武器,又能夠盡可能的減少掉自己人的損失。
但是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船頭甲板上的鮑裏斯沒有再喊了,而是帶著一種相當玩味的表情在看著他們,而這個時候終於有人意識到事情不對了起來。
因為這艘走私船並沒有離開港口,而是調轉方向橫了過來,衝著港口露出了黑洞洞的炮口。炮口朝向港口的那些意大利人,整個世界頓時都好像變得異常沉重,充滿著死亡的氣息。
那巨大的炮口,仿佛是魔鬼張開的血盆大口,散發出一股令人心驚膽寒的壓迫感。
鮑裏斯臉上的笑容已經演變為了一種殘忍的笑意,他可是一步步的看著這群蠢蛋們一頭撞到自己的陷阱當中的,和我鮑裏斯玩陰招?
“開炮。”
鮑裏斯沒有任何的表情,相當的淡然的說出了這句話,時間和空間仿佛都凝固了一秒鍾,看起來甚至就連炮口周圍的空氣凝固了,仿佛時間也停滯了。
底下意大利人的心髒在胸腔中狂跳,聽到的隻有自己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很多人一瞬間才意識到下一刻就要麵對死亡的降臨。
船上操縱火炮的水手們們瞄準著目標,麵容冷酷,眼神冷漠,毫不留情地點燃了火炮的引信,隨後被塞滿了各式各樣東西的霰彈從炮口中噴射而出,數門船上的火炮同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嘶鳴聲。
隨著炮彈從炮口中噴射而出,一道亮光閃過,如同夜空中的閃電,刹那間掠過天際,將整個場景照亮。
爆炸聲和震動接踵而至,仿佛整個大地都在顫抖,就連發射炮彈的水手們被炮彈的威力震得倒退幾步,有些人甚至連站穩腳步都有些困難。而那些不幸被炮彈直接命中的意大利人就更慘烈了,他們被瞬間撕裂成碎片,殘骸四散飛濺,血肉模糊,令人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