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封鎖波士頓追捕逃犯?總得紛紛輕重緩急吧,你們到底看沒看到外麵的糧食價格已經什麼樣子了?昨天我看小麥的價格已經漲到要四十五美分一磅了,而成品黑麵包的價格已經上漲到快要接近一美元一磅了!普通平民百姓都快要吃不起麵包了!”
一名年輕的議員說話的那名議員嘴吐白沫,腦袋和太陽穴青筋暴跳,重重的拍打著麵前的桌子,就像桌子是什麼泄氣桶一樣,而他的唾沫也隨著他大聲的呼喝飛到了周圍的地方。
而跟他對罵的那位議員同樣也不甘示弱,同樣梗著脖子叫喊著。
“現在波士頓地下的那幫子黑手黨是什麼情況,你們眼睛瞎嗎?波士頓多少年沒有整治幹淨了?現在終於堵住他們了,隻需要困上半個月時間一點一點抓,等到半個月之後波士頓就會徹底清靜了!況且糧食價格上漲和清繳這群黑手黨有什麼關係?隻不過是檢查的手續繁瑣了一些罷了,又不是不讓人把糧食運進來或者運出去,難道不進行封鎖的話,就能憑空變出來糧食了嗎?”
胖局長聚精會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著他們的吵鬧,就像是在看《浮士德》的時候傾聽歌劇演員演唱一般的認真,他甚至側起了耳朵來,手指下垂到了大腿附近,不斷輕輕敲擊著大腿。
就在胖局長還在觀賞著鬧劇的時候,坐在議員席位前排的森克突然間開口了,他並沒有裝過頭來,但是獨屬於森克的那副嗓音貫穿了胖局長的注意力。
“局長先生......您對於這場清繳行動怎麼看?”
胖局長敲擊大腿的手停了下來,臉上和眼角的皺紋深了一些,他的眼神轉動著,他很清楚這句話就是森克在找他討價還價了。
前幾天他確實去找了森克聊了聊,森克的黑人仆從來回給兩個人帶口信讓兩個人搭上了線,但是事實之上兩個人卻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聯係了。局長並沒有把他的謀劃告訴給森克,而森克也自然而然的不知道胖子局長想要幹些什麼。
不過隨著這幾天糧食價格越堆越高,不少富豪都坐上了炒糧食這一賺錢的列車之後,一切就明朗的多了,估摸著可能在前幾天森克就已經猜到了他準備幹些什麼了,一直忍到現在的原因就是為了從局長這裏多撈一些好處。
“我是覺得,這個黑幫,該剿就剿,隻不過這剿的方法也是多種多樣的,一部分手裏麵沒有血債的混混們嘛,上帝是給了他們自我救贖的道路的,沒必要把所有人都逼迫到死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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