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枚銀幣被直接丟入到了服務生的托盤之上,而服務生則恭敬的將托盤上麵的一杯白葡萄酒遞給了麵前的男人。
男人一飲而盡之後,就將杯子放回到了托盤之上。
“感謝。”
“不必客氣,先生。”
服務生相當開心的微微鞠躬,隨後恭敬地繼續舉著托盤前進,這處劇院幾乎雲集了整個波士頓所有的大人物們,而他們身上漏下來一點點消費就足夠這些服務生們賺的盆滿缽滿了。
這幫富豪們身上都不怎麼帶零錢的,再加上最近因為蔓延到波士頓全城的糧食價格暴漲的事情,不少人都賺了很多錢,因此每次打賞都是幾美元幾美元的向外丟錢,服務生們都盡可能的用最大的服務態度去麵對這些富豪們。
而在劇院的中心位置上,這場歌劇表演的音樂劇團和演員們正在調試著樂器,他們知道整個波士頓的大人物基本都坐在底下了,所有大家都想要在這群大人物麵前表現自己。
準備好的一些樂手們已經開始彈奏起了伴場的輕樂器了,悠揚的樂曲飄蕩在室內,看起來相當的奢靡。
但是在底下很多人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沒有那麼的情願,大多數人臉上的表情都是疑惑當中帶著一點揣測。
這次邀請基本上沒有任何人接到提前的通知,都是提前一天才接到邀請函的,這種情況下對於這群人來說都算是“臨時邀請”了。
他們不理解這種臨時邀請是做什麼的,也不清楚法警局想要借著這次歌劇演出幹什麼,一部分漢密爾頓的忠誠黨羽們甚至連麵子都沒有給,直接就拒絕了出席,不過大部分還是來到了劇院,想要看看在搞什麼幺蛾子。
克裏森進場的時候,劇院當中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了,因此克裏森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景象。稍微顯得有些昏暗的劇院大廳當中,服務生們端著酒精飲料和零食來回穿梭,舞台之上的劇院表演者們已經準備好了通過表演討好這些達官顯貴們的準備了。
“克裏森先生,您的座位在這邊,容我給您帶路。” 帶隊的服務生相當的禮貌,相當的恭敬地帶著克裏森向著劇場內二樓走去,而這次跟隨著克裏森的隻有裏昂、易卜拉欣和鮑裏斯,克裏森經常性帶在身邊的奧托現在卻並不在他們的身邊。 一行人隨著台階走上了劇場的二樓,這裏都是一個個的小包間,一些大人物們喜歡在這樣的包間當中觀看劇場上的表演,當然這裏的價格也是相對來說很昂貴的。 而且比起一樓來說二樓多了一群鶯鶯燕燕,這些交際花們真是在任何場合都善於投機鑽營,即使是在這種場合也鑽的進來。 她們穿著亮色的蓬蓬裙和百褶裙,將膨大的禮服展現的淋漓盡致,同時恨不得把領口拉到胸以下,並且想方設法的想要鑽進二樓這些大人物們的房間當中進行攀談,並且想方設法的真正攀上這些大人物們的高枝。 而克裏森甚至看到了那天在市長宴席之上主動接近克裏森的那個女人,隻不過他現在換了另外一個對象在擠眉弄眼。 在前往克裏森房間的過程當中,好幾名交際花都湊了過來,不過很快都被帶隊的服務生和護衛的易卜拉欣阻擋住了,相比較克裏森、裏昂等人,這支隊伍當中臉色最差的還當屬易卜拉欣了,身為伊斯蘭教當中的“清教徒”,堅定地原教旨主義戰士易卜拉欣對於這些異教徒女性這種不知廉恥的行為有些氣的嘴唇發白。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定好的位置,這處包房算是半開放式樣的,凸出的部分在舞台的一側而並非正對著舞台,在視角上算不上很好,但是好在隱私性夠強。 “就是這裏了,克裏森先生,局長先生說專門給您留下了一些禮物在這個房間當中。” “好的,替我謝謝局長先生。” 簡單的客套話之後,負責帶隊的服務生就離開了這處半開放的房間當中,而這個時候易卜拉欣的臉色看起來才稍有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