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無法掙紮,可是清冷的目光像一把刀一樣看著她,漸漸遠去。容琦看著地上留下的一滴血跡,頓時感覺如芒刺在背。
“等等,”容琦側臉看向窗外,“外麵是什麼聲音?”
瑾秀畢恭畢敬地道:“恐怕瑞梓闖進來的時候,驚動了院子裏的其他公子。”
什麼驚動,恐怕是來集體來抗議的吧,能闖進來一個就能進來第二個,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容琦指指被人架著的瑞梓,“從正門出去走一圈再回他的屋子。”反正拖都拖了也不在乎替她肅清外麵的人口。
長公主大早上就這樣喪心病狂地虐待美少年,沒想到她剛到這裏就給長公主臉上又重重地添加了一筆。
瑾秀站在門口滿意地看到人漸漸散去,再看看時辰,關好門轉過身來道:“公主時辰不早了,別誤了早朝。”
容琦不由地歎了一口氣,想休息是沒門了。
做公主的,梳洗打扮是件麻煩事,不過人靠衣裝馬靠鞍,貴族向來樂意幹此事。
幸好長公主沒有早晨醒來喝人奶的嗜好。就是讓丫頭用溫熱的巾子敷臉,然後請了個樂師在外麵吹奏一番趕走睡意。
洗漱,梳妝用去很長時間,然後再穿上厚重的朝服,頭上的金步搖顫顫巍巍,腰間的玉牌掛飾環佩叮當,一切準備停當,容琦往往窗外,天還沒有亮,她沒想到上個早朝,比她高中時代的早自習還要早。
瑾秀已經在一邊催促,院子裏幾十盞燈籠漸漸彙聚,卻也照不亮整個公主府。
大宅院,數不清的奴婢,穿衣服鞋子全都有人伺候。穿朝服之前還有人給捶背鬆肩,來來往往不少的奴婢都是打一照麵就走出去,往來不帶重複的。
公主的生活也太舒服了,驕中養奢,說的一點都沒錯。
臨走之前瑾秀不放心又去外麵看轎子。
容琦坐在房裏的軟塌上,對麵是一麵玻璃製的鏡子,看人極為的清晰。
鏡子裏襯出的人影,讓她既熟悉又陌生,那是張無比嬌美的臉孔,大概輪廓和她現代的相似,卻比她美貌了不知多少倍,朝霞映雪的麵龐,一雙眼睛如寒潭一般,幽深中帶著絲霧氣,溫婉的發鬢上是華貴的發髻,嫋嫋婷婷地似朵出釉的雲,紅棉般的嘴唇輕抿,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弱不勝衣。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啊。
本來是嬌弱的公主相夫教子賢妻良母的料,真不知道為什麼要做一個那麼狠的毒婦。
容琦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那繁瑣的衣衫,這衣服她今天雖然已經親眼見證瑾秀幫她穿過一次,可如果下一次讓她自己穿,她大概還是會弄錯,容琦低頭去數袖口。
幾乎是不經意間她在杏黃色的內袖中發現了一張折好的紙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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