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也沒有做小三的愛好,和別人共享一夫是萬萬不可能的。
隻不過,容琦臉上浮起一絲譏誚的表情,這世上的事真是千奇百怪,人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說的一點都沒錯。
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她做莊了。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袍袖裏漸漸收攏,“瑾秀,你將這封家書還有這些東西全都送去將軍府。”
瑾秀的笑容僵在臉上,半晌吸一口氣,“公主,您……您是想……”然後恍然大悟,顯然理解成容琦要表演什麼欲擒故縱的節目。
容琦歎一口氣,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瑾秀的思想已經完全被公主腐蝕了,她隻能慢慢地正確引導,然後再給她扭轉回來。
瑾秀覺得容琦的主意不錯,大大崇拜了一把,然後屁顛顛地送東西去了。那將軍夫人接到這些東西,再看瑾秀這恐怖的笑容,大概會一晚無眠。
她本來是想要做好事,可想而知人家才不會領情。
不過這樣也好,夜不能寐的不該是她一個人。
容琦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不多久就又看到了大批的官員,證明她的方向感關鍵時刻還沒掉鏈子。
臨到正殿官員已經分成了兩派,東西兩派有明顯的差別。
容琦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應該走哪邊。
這一邊大人們油光粉麵,就連鞋子的花紋也是明繡暗繡極為精美,眾人看到她時眼睛閃閃發光,彙聚過來前仆後繼,“公主,您可來了,如今將軍不在大家都沒有了主心骨,看到您這才鬆一口氣啊。”
容琦再悄悄地看那一邊。許多官員挺拔如秀竹,頗有清流的風姿。
——我的尊敬公主大人,您要適應您的新生活,此時彼岸人家就是清流。
雖說清流那邊的官員眼神閃爍,但至少是有一個人在看她,眼神中是那種打量的意味,他的長發束在官帽裏,卻難掩慵懶的神色,暗黑的瞳孔外似乎發著一圈淡藍色的光芒,微微一笑像一隻慵懶的貓,然後他從那邊走了過來。
這隻貓兒那種目光火辣辣地照射在容琦身上,她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關注過,不加以遮掩****裸地挑釁。
正當她和他四目相對未分勝負的時候,有一個人大汗淋漓氣喘籲籲地跑來,一把拖住了那人的手腕,將他拽到容琦麵前,“公主,您還記得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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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家現在煮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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