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半會兒實在猜不透。
也許以後也用不著她再猜了。皇帝隻要一進她的府邸就會明白,她是在撒謊,一個一眼就能看透的謊言。
她上朝之前,瑾秀偷偷問她,府裏的人馬調派是不是還和以往一樣?她點點頭,然後發現一群人將一個房間圍了起來,那是駙馬的臥房。
她剛剛還說駙馬沒有問題,既然駙馬沒有問題,為什麼還將駙馬的房間圍地像個鐵桶一樣?
駙馬氣色看起來的確不好,可是她早朝走的匆忙,她實在無暇管理家務事,也就沒有派人為駙馬診治。
府裏沒有任何療養傷病的氣氛,之前長公主布下的肅殺之意還沒有散去,任誰都會一眼看出她和駙馬之間的異常。
皇帝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何況她和駙馬沒有時間通口供,若皇帝一進門就問些含有技術含量的話,到時候她不知道要怎麼去解釋。
她是經過高考的人,臨戰的心理素質還是有一些,既然阻止不了,她也就不去費心了,索性就閉上眼睛靠在轎子裏養神,這回她想睡著都沒那種心情了,一天的瑣碎事不停地在她腦子裏轉悠,不想這個就來那個,就像走馬燈一樣。
轎子慢慢停下來,穩妥地落在地上,有人將轎簾掀開,她這才從轎子裏走出來,公主府外如今已經站了不少穿黃馬褂的禦前侍衛,可見他們是打頭陣的,現在已經將她這個公主府裏裏外外摸了個清楚。
皇帝先她一步下了轎子,如今正站在一旁聽一個侍衛彙報。
皇帝聽完之後沉吟了一下,然後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人將她圍在了中央。她就這樣被前呼後擁著往前走去。
皇帝算是給她留麵子了,沒有讓她公主府裏的各色人等都跪到院子裏。否則當著自己哥哥麵展覽她收藏的那些個奸夫,就算她是個假公主,麵子上也會掛不住。
府裏的情況沒有她想的那麼糟糕,整體都在運作中。容琦先停下來道:“還不恭迎聖駕。”
下人們忙都跪下來,沒有露出特別慌張的神態。
可惜皇帝不是來巡視一圈就走人的,他是肯定要親眼看到駙馬的情況才肯罷休。皇帝距離她這麼近,她府裏的那些心腹走狗不敢輕易近她的身,完全都派不上用場。
走進內院轉過一個彎,容琦的心還是不由地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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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同學說教主的書名太俗拉。
教主實在想不出好書名,能想的大夥都幫忙想啊,用的會給簽名書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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