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來那麼壞嗎?怎麼才說一句話,就把瑾秀嚇成這樣,做為一個公主隨便找府裏的一個公子,應該是稀鬆平常的事吧,難道還要她親自去拜訪不成?容琦停頓了一下,“我隻是讓人把文公子叫過來,順便將府裏的花名冊拿給我看看。”
瑾秀磨蹭了一會兒,這才領命走了出去。
容琦知道這位文公子身上一定有什麼蹊蹺,但是說出去的話就不能改變,這個人她要見了再說。
她雖然自認為不是個壞人,可是穿越來之後,似乎並不沒有讓周圍的人變得輕鬆啊。
她那跳進黃河也洗不幹淨的壞名聲,也有愈演愈糟糕的趨勢。
瑾秀終於回來複命了,先到的是那本花名冊,厚厚的幾大本密密麻麻都是人名,任誰看了都會頭疼,瑾秀翻了幾頁那些難辨認的繁體字就像是活蹦亂跳的魚蝦一樣,不住地在她腦子裏撲騰。
這些人留在公主府絕對不是長久之計,一大堆人裏麵混上幾個奸細她想查都查不出來,她應該想辦法不露痕跡地分批處理。
她養的這些人,大部分在府裏都沒什麼事做,負責府裏諸多事宜的就應該是這位文靜初,文公子。
容琦將手裏的名冊大概翻了翻,沒有找到駙馬的相關記錄,這個長公主就像是有收集癖一樣,每弄到一個人都會寫一大堆的注解,可是她府裏最大的收藏品卻沒有出現在她的家產清單上,這的確讓人覺得有點不尋常。
也許她覺得新婚過後駙馬反正是一死,她記不記錄沒有什麼必要。
殺一個人對她來說是件無比簡單的事,她為什麼這樣大費周折,甚至將自己的婚姻也玩進去?
容琦看看外麵的天色,在揉揉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折騰了一天她還什麼都沒吃過,桌子上甜膩的蜜餞,實在不對她的胃口。
這位文公子不是要等到日落西山再來和她一起分享晚餐吧!
容琦活動活動僵硬的脖子,頭上的步搖頓時叮當亂想,她是真想把頭上那朵大大的堆花連同那些首飾和步搖一起給摘下來,然後再換上寬大的睡衣飽餐一頓滾床單去。
她這一天的工作量已經遠遠超出平常上班的了。
容琦剛剛站起身,就聽到了外麵繁雜的腳步聲,這回沒有讓她再空等,那位文公子已經落入她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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