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長公主雇傭了神偷去偷一樣東西。
容琦將那木筒打開,裏麵沒有了“小鳳鳥”卻掉落出一塊石頭,那石頭晶瑩剔透上麵滴著兩滴血跡。
她絕對不可能將這塊石頭當作是什麼雞血石,容琦將石頭放入木筒裏,這也許代表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她現在雖然還一無所知,但是總有一天她會解開。
在屋裏稍作休息,容琦再一次推開門,瑾秀這丫頭還等在門外,她神色慌張握著自己的手,有點小心翼翼,“公主,瑞公子出府去了!”頓了頓,“公主,瑾秀不知道該不該放瑞公子出去,他說公主答應他不限製他的行動……所以……奴婢也不知道這麼處理對不對。”
容琦微微一笑,“讓他去吧!”他眉頭的那團日益加重的卑微和沉悶是該被外麵的春風吹去一些。
瑾秀接著道:“那是不是該找人跟著瑞公子,萬一他不回來。”
容琦看了看滿園的桃花。
“公主府不是一個束縛人的牢籠。”就算是留,也要讓他自願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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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間自然還是要和駙馬一起度過。
培養夫妻感情,欣賞美少年,這都是必要的。
皇帝留給她的禦醫醫術還算很高明,隻是比較喜歡在他們吃飯的時候來報告情況,她正甜甜地喝著玉米湯,那禦醫就跪在門口,“稟公主殿下,駙馬即日起已經不需要再進藥石了。”
誒,那老禦醫不是說駙馬的病要很長時間才能好麼?
年輕的禦醫似乎看出容琦所想,於是得意洋洋地接著說:“臣專精此道,駙馬的身體已經無礙。”
容琦努力地控製自己的情緒,慌忙咽下嘴裏的湯汁,可還是狠狠地咳嗽了兩聲。
那禦醫以為她過於激動,於是更得意,“微臣祖上三代都研究此術,可惜沒有施展的機會,今日能為公主效力是微臣的榮幸。”
容琦想叫那禦醫住嘴,偏偏咳嗽地說不出話來。
那禦醫不住地從懷裏掏出藥瓶,“這些都是藥石中的精品……臣每日都吩咐廚房放入駙馬爺的湯碗中,今天正好七日,公主……”
容琦總算止住了咳嗽,她看看自己眼前的玉米湯,忽然覺得鼻孔暖暖的,然後舒舒服服地從其中流出了東西來。
滴在她的腿上,美豔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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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琦道:“駙馬,這是壯腰補腎,還是彙元腎寶,你喝出來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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