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完,隻見她再次翻開手掌,掌心上已多了一枚戒指。
繼嗣倏地變臉,往前一步,看清的確是廖心瑩的銀戒指。
繼嗣衝上前去,怒道:“給我!”
宋璆兒雙手翻到背後,裝笑道:“哼,不給又怎樣?”她想不到繼嗣會抓住她的手腕,而且抓得她很痛很痛⋯⋯
她目光楚楚,卻沒有屈服之意,微微抖擻的身體默默承受著繼嗣的蠻力。
繼嗣見狀,知道硬來不成,隻好緩緩放手。
四條長長的抓痕,印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麵。
這少女眼裏的怨憤,猶如一條粗繩子,鎖在他那因憤怒而漲紅的脖子上。
不見眼淚,但他的手背濕了。
抬頭見沒有下雨。
原來是樓上滴水。
銀戒指掉在地上。
她已走了。
──難道我冤枉了她?但戒指怎會在她手上⋯⋯
繼嗣拾起戒指,思前想後,還是不得要領。
□
紅陽清歌,芭蕉縷霞,又是一天的黃昏時分。
何冬堅和南家仁坐在長椅上休息,看著場上的繼嗣和關烈激鬥。
那兩人平分秋色,往往到了最後關頭才分出高下。
屈指算來,繼嗣等人在球場度過了三個多禮拜。
每天都過得很充實。
躺在球場上,感到大地的溫暖,仰望天空,礙眼的高樓大廈成為邊框,困住了夕陽的餘暉,亦困住了少年想飛馳的心。
這樣的世界,天空哪會是如此狹窄?
此時關烈心有所感:“以此球術,天下又有誰能做我倆對手?攻有繼嗣霸絕的龍璿轉,守有我快絕的捕風捉影,我倆站在同一戰線,要我們敗北,隻有由天兵湊成的球隊方能做到。不入球壇闖一闖,總覺得心有不甘,到底是對不起自己。”
放眼籃球場,由遠至近,彷彿看見了無數閃閃發光的汗水。
關烈先是瞟了何冬堅和南家仁一眼,然後望向繼嗣,說出心裏的話:“一起到外麵的世界去闖吧!”
這個心願著實存在他的心裏已久。
繼嗣望見關烈的眼中深藏沉默的火焰,那是一樣叫“野心”的東西。
關烈補上一句:“校際球壇上有很多比我和你還要強的高手。有沒有興趣試試自己,看看最遠可以到達什麼程度?”
繼嗣想了想,便道:“我們又不是校隊的成員,怎麼可以參加校際賽事?”
“加入籃球隊,搶先發位置。”
這句話說得果斷,又夠狂妄,可知關烈並不是說笑而已。
繼嗣一瞥那邊的何冬堅和南家仁,堅決地說:“我不去。”
關烈看到他剛才的眼神,知他心事,便說下去:“放心,我不會要你舍棄你的朋友。這個計劃,由我們四人一齊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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