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球權在楊銳熙手上,他這次有心擺脫何冬堅上籃,要對方大大出醜。
隻見何冬堅雙手低垂,沒氣沒力地鍾擺著。
楊銳熙投鼠忌器,擔心是什麼怪招,於是繞向一邊底線進攻。
事實上,由單邊進攻的前進路線比較狹窄,高手通常避免走進死角,楊銳熙卻是故意沿著底線走來尋找突破缺口,也是輕敵之故。
何冬堅揮出如殭屍般的手,楊銳熙嚇一步退一步。
忽見何冬堅得寸進尺,像隻喪屍般步步進逼。
後麵就是界線,楊銳熙無法再退,隻好硬著頭皮往內側切入。
何冬堅雙臂橫舉,像一支竹竿般逼迫對手往底線走。
楊銳熙無法繞回籃板正麵,滯步不前,一來投籃角度過分窄小,二來對方咬著牙關吐出口水的緊纏式防守,以致完全沒有拋出球的缺口。
楊銳熙心裏吆喝:“死吧!”
猛然瞄準何冬堅的腳投球,耍賤招,料想球會擊傷他半條脛骨,再反撞出界,控球權又回到自己手中。
但誰料到何冬堅會扭腰?他這條腰如扭毛巾般扭向一側,躲過了球。
球飛出界外,何冬堅勝了一招。
辛奕祈驚想:“這個人的招數很怪,毒癮老君上了他身嗎?”
事實上,何冬堅自知敵不過楊銳熙,要贏隻有靠出奇製勝。
經過幾個星期的特訓,何冬堅的級數由“廢柴級”升為“廢木級”,基本上可以擋得下楊銳熙的攻勢,不幸的是何冬堅的投籃和運球技術依然很爛,明明是白癡也不會錯過的入球機會,往往就在他手上糟蹋了。
楊銳熙心浮氣躁,隻在乎要以精湛的技術來擺脫何冬堅,白白費勁和這小角色糾纏,結果是他沒有累死,卻悶死了觀眾;
到後來,當楊銳熙想要投籃取分時,卻全都掠過框頂不入,如同受到了什麼詛咒,氣得他頭皮都快抓出血了。
兩方均沒有進帳,分數居然一直保持在○比○的狀態。
隊友們嗬欠連連,有人忍不住走到辛奕祈身邊,勸他不如將計時器的讀秒時間刪減一半。
辛奕祈發現繼嗣不見了,便問:“繼嗣到哪裏去了?”
南家仁指著校門那邊,答道:“他為了一個女人走了出去,他說會在他上場比賽前趕回來。”
繼嗣言出必行,怎麼看都不像重色輕友之人,根本不必為他操心,辛奕祈便繼續留心何、楊兩人之鬥。
南家仁心想:“我早就看出繼嗣和宋璆兒之間有奸情⋯⋯要是繼嗣和宋璆兒手挽著手回來,何冬堅看了傷心欲絕,我怕他會邊流淚邊比賽⋯⋯傻了,我為什麼會替他擔心?如果何廢人贏了,我豈不是無法取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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