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是聖祖學院別號的白穿楊。”
“但今天看了你的射術,我同樣感到眼界大開,當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如果你和他比一比,結果一定是難分軒輊。”
假如這個人真如此名不虛傳的話,繼嗣倒想見識一下。
百步穿楊的白穿楊,射術天下無雙的白穿楊。
聖祖書院,又是聖祖書院,天下打籃球的強人都集結在那個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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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就是主館場,四個月前才重修了一次,設備都是全新的。那邊有鐵啞鈴,想做舉重練習可以過去。一大早咱們會在這裏舉行早會,除了午飯休息和下班後的時間,都沒有人會用這個場地,所以借給你們也不成問題。”
周樹人中學的人正身處神農製藥的私家室內體育館內,聽李洪介紹這裏的一切。
來到北京後,辛奕祈發覺自己犯下一個嚴重的錯誤,就是北方的冷可不是他們這些亞熱帶地區的人抵受得了的,有很多隊員都長了凍瘡,再這樣下去,就要全體癱瘓了。
機緣巧合之下,竟讓他們結識了神農製藥的人,而李洪等人都樂意借出自己的球場。
世上當然不會有如此便宜的事。
老張老謀深算,早就想設法帶繼嗣來公司參觀,好替他拍幾張照片,否則日後被人發現繼嗣沒有在這裏打過工,對宋應星杯提出上訴,那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神農製藥的總裁也頗喜歡繼嗣,一聽到他來了,竟親自到場跟他打招呼,這也難怪,他的辦公桌上多了一大座金杯嘛。
李洪貪玩,也乘機偷懶,走了下來,左右指點,就做了這班小孩子的臨時教練。
原來李洪是留京工作的粵灣人,所以即使有部分人普通話馬馬虎虎,也可以跟他好好溝通。
關烈對李洪的絕技旋風刀有興趣,便和他比試一下。
旋風刀雖是凶猛之極的招式,但又哪比得上玄妙莫測的捕風捉影?
關烈輕易就破解了,但後來為了顧全李洪的顏麵,便輸給他幾次。
梁哲和李洪皆是中鋒,本想跟他學這一招,關烈卻說不值得一學,也就罷了。
至於平日那個愛惹事的宋璆兒,現在發燒了,靜靜地坐在休息區,恐怕她一生之中從未試過如此聽話。
陸、墨兩位老師見了,隻好將本來想責罵她的話收回肚裏去。
下午五點,周樹人的人離去,要去看北京雜技團的表演,李洪目送這班孩子上車。
他想擦汗,拿出手帕,手帕裏竟掉出一團紙。
“誰在我的口袋裏放了這團紙?”
這團紙是由一張信箋捏成的,李洪打開來看,臉色都變了。
有一個見鬼的約會在等著他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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