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道臉色凝重,捋著胡須道:“不好說,朝廷既然敢發布這樣的命令,自然是有打算,否則豈不成了空口白話?”
趙大道:“咱們先分析下,魏國公的綱引範圍是京師,首先不可能是蜀鹽,成本太高。
淮鹽自不用說肯定不給,那麼隻有從福建的劣鹽著手。”
衛道開口:“福建的鹽咱們可管不了。”
趙大道:“管是不可能管,但你說路上遇到點什麼事兒,你們看怎麼樣?”
“瘋了你!”衛道怒道:“那可是國公,動他的人,你沒毛病吧?”
趙大怒道:“國公怎麼了,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父母之仇,九世可報!”
衛道拍案而起:“你要瘋自己去瘋,別拉著我們去墊背。”
“那你說怎麼辦?”
“先去見見他。”
鹽商們雖然並未提出反對意見,不過大家都覺得衛老大有點老了。
這麼多年做老大傷了他銳氣,竟然開始畏首畏尾,連一個國公都不敢出招。
眾人做兩手準備,衛道去金陵見魏國公,趙大等人聯合,雇用數百人,提前上路趕往福建,尋找埋伏地點。
衛道進金陵城,身邊帶著兩個小廝,然而怎麼進魏國公府卻有點難。
對方門檻太高,這可不是隨便說幾句話就能進。
進金陵城後,衛道先尋個別院住下,遣人打探魏國公府門路。
打探來打探去,徐輝祖的門道沒找到,反倒是尋到徐欽的軟肋。
徐欽這個家夥血氣方剛的少年人,少年愛美色,乃是天下都說得通的道理。
他喜歡翠柳苑的頭牌翠柳,可是徐輝祖是個比較板正的人,自然不可能讓他迎娶風塵女子進門。
衛道大喜,隻要有弱點就好說,衛道直接把翠柳買下,藏起來不讓她見人。
徐欽個愣頭青,什麼都不知道,幾日前來尋翠柳歡樂,結果卻被老鴇告知,翠柳已經被人買去。
徐欽勃然大怒:“你這老鴇,莫非欺我魏國公府?”
老鴇苦苦哀求:“小郎君啊,我自然知道翠柳是您的心頭好,可您也不給個準話兒,翠柳總不可能一輩子都在這裏蹉跎歲月吧?
前幾日那客人來,財大氣粗。
老身也想把翠柳留下,可對方連價碼都沒還,老身說多少就是多少,天黑錢送來,把翠柳接走。
原本我還想著要替小郎君留上一留,可話都說出來,總不能反悔。”
徐欽咬牙切齒:“那人是誰,現居何處?告訴我!”
老鴇搖頭苦笑:“不是老身不幫你,對方乃是淮揚鹽商,這會兒子,估計都回揚州去了。”
徐欽聽完兩眼一黑,差點沒暈過去,甩手給老鴇一個耳光,“蠢貨!”
說完悲憤離去。
他甚至有衝動往揚州尋人,可仔細一想老爹,不由縮了腦袋,自己要是真去,老爹估計能打死他。
過兩日,徐欽正在家中鬱悶,忽地小廝進來,送來一封信。
徐欽聞那信上香味,便知是翠柳,大喜過望,連忙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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