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工就開工,潮哥養著我們這幫人,不就是為了今天嗎?不過潮哥,今天應該沒我的活吧,要不我換個房間繼續玩?”
鄭潮嘿嘿笑了一下:“穀兄弟,瞧你說的。咱們兄弟之間還見外嗎?傅老大吩咐了,為了讓你熟悉流程,這一趟你也參加,你就屈尊一下。”
穀雨很無所謂:“說的也是,總不能光吃飯不幹活吧!兩位老大都發話了,我沒問題!”
“既然穀兄弟沒問題,那就把手機交上來吧!”
鄭潮一揮手,老彪就把大家夥的手機全都收上來了。
就這樣眾人在包廂裏無所事事的待了約莫半個小時,鄭潮收到一條短信,馬上一聲令下:‘出發!’
……
鄭潮團隊進了夜總會,警方行動組的成員們自然將前門後門停車場都團團圍住,嚴密監視。
許平秋咬著牙道:“這次我們盯得這麼緊,一隻蒼蠅都飛不過去,我倒要看看他們是怎麼行動的。”
鄭潮團隊養了十幾個人要去幹什麼,目的很明顯,而運送的東西是什麼,正是他急切想知道的,這一次他不懷疑自己的判斷,從傅國生到焦濤、從焦濤到莫四海、從莫四海再到鄭潮,還有已經跑路的疤鼠王白。這樣的組織結構,這樣的人員組成,能幹什麼事短時間聚斂如此龐大的產業,答案已經昭然若揭了,所差隻不過是證據而已。
可就偏偏卡在證據,這是讓所有JC揚眉吐氣,也是讓所有JC黯然無語的東西,有時候就即便你知道罪犯是誰,也無計可施,差的就是這東西。
證據,隻要抓住一例大宗販運,就能順藤摸瓜把這窩端出來,就能把這個口子補上,就能把這個藍冰源鏟掉,就能引起各方的高度重視,對類似的犯罪行為形成高壓。
就在今天,就在這個台風雨夜,許平秋咬著牙握著拳,一定要將證據抓到手裏。
“許處,這群家夥在裏麵聲色犬馬,一旦玩嗨了,還怎麼行動啊?難道這是行動前的犒賞?”一名指揮中心的成員遲疑說道。
“我覺得不可能。”林宇婧搖頭道:“今天這麼惡劣的天氣,對於他們是絕佳的機會,怎麼可能讓底下人那麼放鬆?”
這兩人話一出,許平秋心中一震,不由得脫口而出:“不好,對方可能在耍花槍……”
雖說“包袱”貴為新華玩具廠的副經理,但實際上隻是一個新來的外圍人員,他不可能得知傅國生和鄭潮他們真正的意圖,就算他參與其中,很可能在最後一刻才知道,甚至不知道。
想到這裏,不管其他人不解的目光,許平秋馬上對技偵吼道:“立刻查周圍監控,看他們是不是玩金蟬脫殼!”
技偵一個激靈,立刻安排下去,調監控的,接駁交通記錄的,聯係前方監視的,忙碌了十幾分鍾,周邊的交通監控才傳過來,天雨車稀,影視不甚清楚,不過技偵在捕捉到一幀畫麵時傻眼了。果真從夜總會的側麵胡同裏駛出來一輛車。
又過十分鍾,前方的便衣傳回來了消息,包廂裏早就空無一人,而在胡同裏,是這家夜總會一個專供內部人員出入的後門。
而此時已經是夜裏九點四十分,距離更換追蹤目標那輛廂貨車。已經整整錯過了兩個小時。
。您提供大神明少江南的雨落影視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