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依舊是那座會所,依舊是那個包廂。
許平秋道:“沈嘉文,原名沈心怡,集團真正的幕後大佬‘富佬’,傅國生隻,不製毒,一切都是依靠上家‘富佬’供貨,雙方一直通過郵件聯係,技術部門通過查詢,發現那個郵箱一直在沈嘉文的移動設備上登錄。”
“我們通過排查,已經確定了沈嘉文的製藍冰工廠,並且還監控了她的首席專家,是她的大學導師何教授,現在這條線上的所有人我們都已經全盤掌握了,隨時可以撒網抓人。”
“全盤掌握了?那韓富虎呢?”穀雨問道。
“韓富虎?你是說王白在東南亞的那個老大?他不是在國外嗎?”許平秋問道。
“巧的很,可能是我卡住了運輸通道,也可能是咱們的沈大富佬覺得傅國生不頂用了,所以沈嘉文說韓富虎這幾日回國,參與這場買賣。”
“哦?這麼說的話,這是一個一網打盡的好時機啊。”許平秋笑了。
這是曙光在望啊。
……
數日後,穀雨接到消息,供貨方的上家韓富虎來到雲洋市,在沈嘉文的牽線搭橋之下,雙方在貴賓樓的一間大包廂見麵了。
對方帶了一個小弟,穀雨也帶了一個小弟。
他的助手,同時也是省廳派來的改裝車高手孫弈。
韓富虎中等身材、頭發剃的精光,上嘴唇有兩撇淡淡的小胡子,展現出業內大哥的風範,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穀兄弟,這位是虎哥。虎哥,這位是穀雨穀兄弟。”沈嘉文做著介紹。
韓富虎沒說話。
穀雨也沒說話。
不但沒說話,兩人四目相對,似乎殺氣彌漫。
看兩人鬥雞眼的樣子,絲毫沒有握手的打算,沈嘉文忙道:“咱們先入座吧。”
“等等。”韓富虎一擺手:“穀兄弟是吧?”
穀雨沒說話,看著韓富虎,靜待下文。
“王白兄弟去哪兒了?”
“虎哥和王白很熟嗎?”穀雨明知故問。
“哼!王白是我的兄弟,我想問問穀兄弟,王白兄弟現在去哪兒了?”韓富虎依舊語氣冰冷。
“那幾天台風頻發,王白可能不小心掉海裏去了吧!怎麼著,韓先生想給王白報仇?”
“我可聽說過,你搶了王白兄弟的車隊,睡了他的姘頭,傅老大把王白叫回來和你說和,結果你倆喝了一杯酒之後,他就掉海裏去了?穀兄弟做這事可不地道啊,是不是得給我一個說法?”韓富虎微微偏頭,語帶寒氣。
“哦?韓先生想要個什麼樣的說法?”穀雨問道。
“穀兄弟想要三成的利?我想告訴穀兄弟,王白兄弟是和我生死與共的患難兄弟,你得讓一成!”
“哈哈哈……。虎哥正是快人快語,情真意切,肝膽相照,義氣當先,既然虎哥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讓一成利就是。”穀雨哈哈大笑道。
同時心裏明白,這個韓富虎不是個省油的燈。
表麵上是借助王白之事與穀雨化敵為友,實際上是想拉近關係。
至於目的嘛,當然是想拉攏穀雨,架空傅國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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