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兄弟這麼信得過自己,自己也一定要對得起這份信任才好。喬峰便讓穀雨除了外袍,隻著中單端坐靜室中。自己則坐在穀雨身後,調息片刻將功力運轉調息到最鼎盛的狀態,然後才伸出手掌平貼住穀雨後背,功力徐徐渡入。
穀雨感到喬峰的手掌溫熱和煦,而後便有一股醇厚暖流湧入身體後心處,那暖流好似一道甘泉流淌進幹涸的土地中,逐寸逐分的滋養,頓時感覺身心舒暢。
喬峰神態凝重,化掌為指逐漸在穀雨後心經絡穴道處緩緩移動,借以調控湧入穀雨體內經絡中的內力。他知穀雨修煉內力太晚,根骨凝重,那些阻塞良久的經絡須得徐徐疏通,不能急於求成,因此這節奏也拿捏的平穩緩慢。這種功夫對於內力的要求還在其次,心力消耗卻是莫大。
穀雨隻覺得那股暖流在自己身體裏如清泉般緩緩流淌,通體舒泰。這感覺跟他在民國時期聽梅先生的京劇一樣,隻不過一個是身體上的舒爽,一個是精神上的愉悅。
穀雨用心記住這逐寸逐分的變化,然後漸漸感覺臉上身上不斷有汗水湧出來,似乎自己在桑拿房裏一般,隻是在桑拿房的時間有點長。
卻是喬峰第一次做這等事,力求平穩,所以這一通梳理一直持續了將近三個時辰,內力才在穀雨身體主要的經絡裏遊走一周。
三個時辰之後,喬峰收功,穀雨睜眼,兩人一起站起,穀雨笑道:‘多謝喬兄,大恩不言謝。’
喬峰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穀雨聞到一股難聞的酸腐味道,低頭一看,卻是身上淌了一身黏糊糊的臭汗,周身皮膚都又潮又膩。塌上蜀錦被麵也被汗汙浸透,留下一道道汙痕。
再看喬峰,雖然也是一身臭汗,但精神還算健旺。
想當初一燈大師給黃蓉治內傷,收功之後功力大損的樣子,便知道兩人的差距、
穀雨笑道:‘這等洗筋伐髓之功,兄弟實在是感激不盡,我已經安排下人備好了房間和膳食,還請休息。而我看來得洗個痛快澡了。’
喬峰擺手道:“我隻是用內功疏通你體內的經絡,距離那伐骨洗髓卻還遠得多。以我之能,想要讓你經脈徹底順暢,內力遊走諸穴無礙,還需要用月餘時間細細調理運轉。即使如此,之後還需苦練不綴,方可在三十歲之前內力有成。”
穀雨笑道:“喬大哥慷慨仁義,自從結識以來一直以真心朋友相待,如今又助我疏通經絡,慷慨豪邁,仁義無雙,我生平從所未遇,你我一見如故,咱倆結為金蘭兄弟如何?”
蕭峰藝成以後,便即入了丐幫。幫中輩份分得甚嚴,自幫主,副幫主以下,有傳功、執法長老,四大護法長老,以及各舵香主、八袋弟子、七袋弟子以至不負布袋的弟子。他隻有積功遞鉕,卻沒的人拜把子結兄弟。
他幫助穀雨,也是識英雄,重好漢之舉,此時聽到穀雨這般說,頓時喜道:“愚兄求之不得。”
兩人敘了年歲,喬峰比穀雨大了十歲,自然是兄長了。兩人也不顧渾身發臭,當下撮土為香,向天拜了八拜,一個口稱“賢弟”,一個連叫“大哥”,均是不勝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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