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順要求仁多保忠出使之後,要讓一品堂多多遊曆大宋國土,多多參與教訓大宋武林,讓他們為國盡力。
其實就是暗示仁多保忠,讓他盡力消耗一品堂的武士,這幫人死的越多越好。
仁多保忠是李乾順心腹,自然明白皇帝的意思,雖然在汴梁他不敢輕舉妄動,可是一出汴梁城,便四處挑釁,然後和丐幫衝突上了,結果纏綿到了江南,終於有了這次的針鋒相對。
身為一品堂總管,仁多保忠自然對宋人官員多有關注,這個穀雨當年箭誅他的前任赫連鐵樹,後來又幫著大宋小皇帝奪回權力,這才給了西夏少年皇帝靈感,讓李乾順抓住時機鴆母奪權,恢複親政,而他仁多保忠這期間也參與其中,殺掉梁太後親族,掌控一品堂,立下了汗馬功勞。
是以仁多保忠一見到穀雨,便有一種同行相見的感覺,也不理會死在地上的手下,拱手道:“原來是大宋皇城司指揮使穀大人在此,本官有禮了。”
“仁多將軍,好久不見了,你們不回西夏,為何出現在江南,意欲何為?”穀雨看這仁多保忠道。
“本官和麾下一品堂同仁,皆出身武林,現已出使完畢,自然要和大宋江湖同道做一番友好交流,比武切磋、交流心得。”仁多保忠哈哈笑道。
“那巧了。本官奉天子之命,擁武林專斷大權,西夏既然已經求和稱臣,仁多將軍又以武林同道身份現身大宋江湖,那就客隨主便,下馬行禮。”穀雨淡淡開口。
此言一出,仁多保忠麵色微微一變。
他好歹代表西夏國的臉麵,雖然官職品階不高,卻也不能隨隨便便向一個六品官下馬見禮。
他輕哼一聲,身後立即又冒出一人,大聲叫道:“大膽狂妄!我等雖然以江湖禮節參與武林之事,但我家將軍畢竟是西夏重臣,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大人枉殺我使團之人,豈非有失大宋臉麵,該當何罪?”
他將“下馬見禮”之事輕輕揭過,針對穀雨殺那大鼻子之事糾纏,目的就是轉移注意力,化解仁多保忠的尷尬。
“還有這種事?”穀雨轉頭看向那兩名禦前侍衛:“展侍衛,歐陽侍衛,可有此事?”
那展侍衛沉吟片刻,麵色凝重道:“從太祖太宗以來,便有‘外交無小事’之說,聽聞仁宗年間,遼國一使者醉後誤殺我館驛一小吏,此人乃曹皇後遠房親戚,那使者醒後大恐求饒,結果滿朝文武皆言當息事寧人,最後不了了之。”
丐幫中人聽了,無不大皺眉頭,心裏暗道:什麼外交無小事,這分明是慫啊。
話又說回來了,江湖上都有不斬來使的規矩,大宋朝廷也要臉麵啊!
但對外人如此屈就,實在太過憋屈了。
“西夏敢殺我們的幫眾,來蘇州作亂,大宋朝廷卻隻想息事寧人,這個宋官雖然豪邁,但身在官場,卻也隻能退讓,真是氣煞人也。”群丐憤然想到。
穀雨眉頭一皺,少了一眼王進:“難道是王教頭殺錯人了?”
那展侍衛為難的點點頭。
仁多保忠聽了這話,哈哈一笑道:“做錯了事,穀大人不必內疚,武人爭鬥,死傷在所難免,隻需這位王教頭向我死去的手下屍首鞠躬致歉就行了。”
他說這話看似謙和,實則咄咄逼人到了極點。
穀雨看向仁多保忠:“我追隨陛下,入朝做事以來,從未有過差池。所以我怎麼會做錯?錯的一定是全天下,你這西夏人不要體麵,那我給你一個體麵!”
說完手中一閃,一張西夏強弓出現在手中,寒光一閃,那仁多保忠便捂著咽喉到落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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