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喊一個小太監進來,下令道:“去許顯純那裏,傳咱家的話,將錦衣衛北鎮撫司南街千戶所總旗穀雨,提升為副千戶。”
“是,九千歲。”小太監拿著信物離開了。
“義父,你這是?”魏廷不由得問道。
“嗬嗬,將欲取之,必先予之。”魏忠賢笑著說道。
……
兩天後的中元節,北鎮撫司和南街千戶所,傳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穀雨年少有為,既賢且能,被上司提拔為副千戶,依舊在南街千戶所任職。
消息傳開,錦衣衛眾人震驚不已。
畢竟淩雲鎧是魏忠賢外甥這件事瞞不住消息靈通的千戶、百戶們。
小旗穀雨暴打了錦衣衛總旗淩雲鎧,陸千戶能保住穀雨的錦衣衛身份已經夠不錯了。
很多人以為淩雲鎧肯定會報複。
人家魏公公隻需要吹一口氣,就能把穀雨碾壓成碎末。
結果沒想到這才過了兩天,穀雨非但被沒有被開除查辦,反而一躍成為副千戶。
這太有戲劇性了。
此時此刻,大家都想看淩雲鎧的臉色,想必一定很精彩。
南街千戶所的眾人各有心思,倒是沉煉所在的百戶團隊們都驚喜不已,尤其是穀雨表示請大家吃飯之後,大家就更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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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煉倒無所謂,他擔任百戶隻是想要一個安穩的生活而已。
叫的最熱鬧的是小旗殷澄。
這小子是個酒鬼,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喝了酒就是一通狂吹,誰也拉不住他。
第二天是中元節,因夜間百姓們到處都點紙祭奠先人,所以明時坊的錦衣衛百戶加了夜班。
結果在隸屬於他們地界明時坊金陵樓,發生了命桉。
東廠郭真公公被人刺殺在樓內,什麼掌櫃的,夥計全都被殺了一個幹淨。
….然而在沉煉帶著手下查桉的時候,在千戶所值班的錦衣衛總旗淩雲鎧聞著腥味過來了。
淩雲鎧這幾天丟盡了臉,一直想著找個機會挽回臉麵。
如今遇到命桉,自然緊趕著上來。
反正那個討厭的穀雨已經升任副千戶,今晚不會值班,而沉煉那個破落百戶,以及手下幾個小旗,淩雲鎧自然不會在意。
是以淩雲鎧一上來,就是一副主持大局的模樣,自然引起了沉煉的不滿。
沉煉對類似的桉子等待許久了。
半年了才遇到這麼一樁,他當然不會放手。
這可不是普通的桉子,這裏麵可是包含升職加薪呢。
麵對百戶的咄咄逼人,身為總旗的淩雲鎧可沒有穀雨的膽魄硬頂,隻好退了一步。
此時有人稟報後廚還有活口,沉煉安排殷澄盯著前麵,自己去拿口供了。
結果沒了沉煉在場,殷澄這個酒鬼小酒一喝就來了興致,和幾個同僚胡吹海侃起來。
“皇上落水……,染了肺病,吃藥都不見好。東廠的魏公公,聽說最近上火的厲害……”
“……人家魏公公沒事,還把東林黨殺的一敗塗地,憑啥?皇上寵信唄……”
“……眼下魏公公他就是小寡婦看花轎——他幹著急……”
“哈哈哈……”
殷澄在這裏狂言,沉煉其在此時從後麵回來,一巴掌拍翻殷澄杯中酒,喝罵道:“沒輕重的東西,喝醉了在這裏丟人現滾!”
殷澄也猛地酒醒過來,快走幾步就要離開。
就在此時,淩雲鎧一把抓住了殷澄的胳膊:
“殷小旗不能走,這些謗君辱臣的話,你是從哪裏聽來的?”
淩雲鎧一邊說著,一邊手裏晃動著無常薄:“這些話我諒你想也想不出來,說,你的同黨是誰!”
一瞬間,整個大堂一片安靜,殷澄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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