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穀雨沒忘了給尹誌平加了一個“夢魔”技能,這才帶著楊過,離開終南山。
“師父,大理國不是在南方嗎?我們為何要北上關中,然後一路東行,這不南轅北轍嗎?”楊過好奇的問道。
“天下廣大,去大理的道路千千萬,誰規定我一定徑直南下這條道了?”穀雨笑道:“大理國當然要去,一燈大師自然也要拜訪,但我們這拜訪,除非我們打上門去,人家是不會見我們的。”
楊過一愣:“我聽重陽宮的師兄們說,南帝出家為僧,法號一燈。既然當了和尚,那就不是皇帝了,重陽祖師的弟子去拜訪,他為何不見?”
“嗬嗬。”穀雨道:“你以後會明白的。”
楊過撓撓頭,點頭道:“哦。”沉思片刻,又問道:‘師父,那我們其豈不是要仗劍江湖了?’
“是啊,此時春光明媚,正是暢遊江湖的好時候,這段時間我也教了你很多江湖手段,所以一路上有你安排了。”穀雨順勢做了甩手掌櫃。
楊過大喜,覺得師父這麼錘煉自己,當真是對自己極好,便道:“沒問題。”
就這樣兩人一路到了長安,然後買了一輛馬車。
按照楊過的說法,馬車舒坦,正適合師父乘坐。
馬車是坐著舒坦,可速度隻是比步行快了不少,卻比不了疾馳的奔馬,而且坐馬車的,多少身上都有那麼些錢,所以馬車走到華山腳下,便遇到劫道的。
“呃,,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在官道上,四五根被砍到的樹木,搭成了一個簡單的柵門,五六個一看就是潑皮閑漢的家夥,在為首一個拿著把伐木斧的黑壯漢子的帶領下,攔住了去路。
楊過大喜,沒想到初入江湖便遇到不長眼的,簡直是夢寐以求的事,當即持劍在手,猶如標槍一般站立:“胡說八道,這路鋪了該有半個甲子了,這樹更是有四五十歲年紀,觀你麵貌,最多不過而立之年,難道你是在娘胎裏栽樹鋪路的不成?識相的快點把路讓開,否則休怪楊某劍下無情。”
黑壯漢子見對方有劍,先是愣了一下,正想著是不是逃走的時候,可轉念一想對方大人不出麵,卻讓十來歲的小孩子出頭,定然是大肥羊,當即喝道:“少囉嗦,再敢抵抗,砍下你們的狗頭。”
說著一聲呼喝,帶著潑皮們衝了過去。
楊過縱身飛下馬車,闖入潑皮群中拳打腳踢,三下五除二便將這些劫道的打趴在地上,慘嚎連連。
“大俠饒命啊!”
“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幼子,饒了我吧。”
楊過打贏了幾個潑皮,頗有點意興闌珊,也懶得理會他們求饒,把他們翻檢了一番,搜出了幾貫銅錢,這才一人踢了一腳,喝道:“還不把攔路的木頭給搬開!”
….黑壯漢子戰戰兢兢,忙帶著潑皮們把攔路的木頭搬開了。
“你們既然這麼聽話,那便繞你們一次,我哦這幾天還會過來,再撞到你們,休怪我不客氣!”
嗬斥了他們幾句,馬車緩緩離開,楊過打開車簾學校到:‘師父,今天我們發財了。’
說著把那幾貫銅錢遞了過去。
穀雨卻是不接:“既然你楊大俠從劫匪手裏奪來的,那歸你使用就是。”
“好嘞。師父。”楊過把錢收好,又皺眉道:“師父,咱們的盤纏買了馬車,怕是走不了多遠了。”
“那你還買馬車?”
“我這不是想著一路上行俠仗義,除暴安良,能從那些賊人手裏奪取一些銀兩嘛!誰想他們這麼窮。”
穀雨笑了笑:“想通過黑吃黑,賺取點銀兩,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可是問題的關鍵,是你得找到那些有錢的黑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