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係統還是有想法的。
得了,就這樣吧,屬性、技能什麼的他一個沒加,回歸三連完畢,將注意力由係統空間轉回當下,把杯子裏的咖啡喝完,又跟盧嘉發了幾條,便走進臥室,和衣躺到床上。
天色漸漸黑下來,他也慢慢睡過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起來已經是上午九點,穀雨簡單吃過飯之後,便開著車回家了。
在家待了幾天,享受了一番飯來張口的米蟲生活之後,頗有點樂不思蜀了。
這一天姑姑來做客。
姑姑比穀雨的父母小十來歲,生了一男一女姐弟倆。
五歲的弟弟高原來了就喊著看動畫片,十歲的姐姐高玲要做作業,就是在家長的監督下背詩。
突然之間,姐姐高玲號啕大哭。
此時穀雨難得的玩著手遊原神,此刻因為被打擾,好奇心起,就過去問:“玲玲,怎麼哭了?給表哥說。”
高玲哭著說:“老師讓我們背四首古詩,我背了前三首,第四首我不會背。”
“有什麼難得?我來看看。”
穀雨接過書本,原來是元朝詩人王冕的《墨梅》。
我家洗硯池頭樹,朵朵花開澹墨痕。不要人誇顏色好,隻留清氣滿乾坤、
穀雨讀了一遍,對高玲道:“玲玲啊,這首詩你記不住,不是你的錯,錯的是這個詩人。你知道什麼叫做洗硯池頭樹麼?”
高玲想了想,搖頭道:“我不知道。”
穀雨笑了笑:“沒事,你等我一下,我馬上給你看看。”
穀雨說著,回到屋裏尋找了一番,將許久不用的寫毛筆的那套東西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看看,這是筆墨紙硯中的那個硯台。”
高玲摸了摸那個硯台,不說話,眼淚依舊在眼眶裏麵。
穀雨說:“洗硯池頭樹,就是他們家有一個池塘,專門用來洗硯台的,這個池塘邊上有棵樹。你知道什麼是洗硯池頭樹了吧?“
高玲偏頭想了想,點點頭。
穀雨接著道:“這個破詩,寫的跟狗屎一樣。第一句,我家洗硯池頭樹,簡直就是大白話,第二句更扯蛋,朵朵花開澹墨痕。樹上的花開了,怎麼會是墨痕呢。”
穀雨拿毛筆點了一下墨汁,點在一個茶杯中,墨跡瞬間就散開了。
“你看,這澹墨痕,像不像花開?”
高玲不哭了,很委屈的說了一個字:“像!”
穀雨接著道:“這兩句詩,兩個大白話,後麵兩句就和前兩句不一樣了。不要人誇顏色好,隻留清氣滿乾坤。這墨痕有什麼好看的?你再聞一下這個墨,有清氣麼?”
高玲聞了一下穀雨遞過去的墨,趕緊把鼻子一捂。
“臭死了。”
話是這麼說,但卻笑了。
“就是這樣啊,這個墨的顏色黑不溜秋的有什麼好的?氣味也不好。這兩句明顯就是寫樹上的花啊。所以這個詩,從頭到尾寫的就很簡單他們家有個池塘,用來洗硯台的,池塘前麵有棵樹,樹上的花盛開的樣子和墨水滴進水裏的樣子一樣,但是他不希望別人說這個花的顏色好看,他希望別人誇這個花的清氣充滿了整個世界。”
高玲道:“這麼簡單的詩句,有什麼好背的?我不背了。”
穀雨笑了笑:“老師讓你背這個詩,可不是為了給你講這麼簡單的故事。你看這個詩的題目,墨梅。墨就是黑,梅花哪有黑色的啊。”
“這個王冕超級聰明,畫家,書法家詩人哦。但是他這麼有本事,就是不肯做元朝的官,哦你知道為什麼?”
“不知道。”
穀雨拿起桌子上的巧克力說:“你先吃一個巧克力。”
看著小姑娘吃的津津有味,穀雨笑著道:“要是現在有日本鬼子侵略我們,你願意給日本人當奴隸幹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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