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在我們國家有種醒酒的飲料,醒酒效果非常好,不知太後可願意嚐嚐我的手藝?”娜仁笑著跟杜瑤瑤說著。杜瑤瑤一聽,娜仁這是在自薦了,又想起來她說是有事情要求自己,便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啊,那哀家就等著嚐嚐娜仁公主的手藝了。”
那人在得到杜瑤瑤的允許之後,便同杜瑤瑤一起來到了後廚。她挑了一下那些準備好的材料,從中挑選了幾樣之後,就開始熬製他們那邊獨特的飲料。杜瑤瑤也覺得自己坐在一旁有些無聊,就索性站在她的身旁看著她熬製飲料,心中滿是好奇與期待。
那人似乎被杜瑤瑤盯得有些害羞,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她手上的動作。
不過一會兒,那人便已經騰出了一碗來,遞到了杜瑤瑤的麵前。
杜瑤瑤端過碗笑著看了看,最後端起那湯碗來細細品味著。這湯的味道有些像是冰糖雪梨的味道,但是又多了一絲說不上來也描述不上來的鮮味。
“那人公主有心了。”
杜瑤瑤笑著將那一碗喝完之後,瞬間覺得清爽了不少,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神清氣爽了一些。
那人瞧見太後喝完了便笑嘻嘻的。
“對了,那人你來找哀家,可是有什麼要緊事?”
杜瑤瑤瞧見娜仁一大早就來找自己,自己就讓她在一旁稍稍等等自己。那人趕緊點頭,隨後杜瑤瑤便下去吩咐了那些宮女,準備些茶水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打算換一身衣裳,她剛拿出一上來準備要換,突然間將頭扭到了窗口那邊瞧著。
杜瑤瑤猶豫再三,最後還是選擇伸出手來將窗戶關上。
畢竟她現在可不知道,夜北澈還會搞出什麼幺蛾子的事情來。
等她換好了衣服,便來到了偏殿。娜仁早早的就等在了那裏,杜瑤瑤同她打過招呼之後便坐在了主位之上詢問娜仁究竟是有什麼事情要這麼早便來同自己請安。
按理來說,今日用過午膳之後,離這邊比較近的國家的時辰便可以起程回國了,而離得遠一些的也可以休頓個三五天之後再起程,到時候也不遲。娜仁這時候來找自己,而且這麼著急,估計大概率適合起程回國有關係吧。
“回太後娘娘的話,我想在京城多呆一段時日,希望太後娘娘能夠恩準。”娜仁將自己的目的說出口,最後便滿眼期待地望著杜瑤瑤。
杜瑤瑤知曉了娜仁的意思,她倒是覺得那人留下來並不是一件壞事,這孩子性格直爽,很合自己的胃口,她若是留下來,宮中應該也不會那麼無聊了吧?可是,她心中尚且存在一些疑慮。
那人瞧出來了杜瑤瑤擔憂的心思,最後便主動向杜瑤瑤打包票,自己在皇宮中一不會惹禍,二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還請太後娘娘放心,我留在這皇城之中,也自然是懂得皇城中的規矩和本分的。我不會主動給您惹事,當然了,我提的要求裏麵,最過分的可能也就是希望您能準許我出宮玩兩天了。”
那人甜甜的笑著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杜瑤瑤,希望杜瑤瑤可以滿足自己的這個心願。
杜瑤瑤見他保證的如此肯定,便微笑著點了點頭,允許她在這宮中留住一段時間。那人顯得非常高興,她連忙給杜瑤瑤行了個禮,之後就滿心歡喜懷著滿懷的雀躍退了下去。
杜瑤瑤覺得這姑娘有意思,留在宮中也不是一件壞事,她瞧著那人離去的背影,笑著望她。
杜瑤瑤今日的心情原本是不那麼美麗的,後來那人來了那一趟,給自己做了那一碗醒酒湯,心情倒是好了些。她正打算出去遛彎兒呢,就瞧見晏嬤嬤急匆匆地來到了她的麵前。
“太後娘娘,您昨天去哪兒了?”
原來昨天她被杜瑤瑤指派出來熬製醒酒湯之後,她便回到了宮宴之上,宮宴尚未結束,所有人仍在參加宴會,隻是杜瑤瑤不見了蹤影,她便留在原地等著杜瑤瑤,因為她聽旁邊的小宮女說杜瑤瑤隻是出去醒酒,或許過一會兒就回來了。可是她在宮宴上左等右等,直至宮宴結束,所有人都回到了各自的寢宮之中,她仍是沒有等到杜瑤瑤。
這可給她急壞了,她回到靜仁宮之後,詢問過那些值夜的宮女,她們都沒有瞧見杜瑤瑤回來過,隨後她抬起頭來望瞭望了內殿,內殿也並沒有燃燈。
她這一晚上的在宮裏麵各處尋找著,都沒有見到杜瑤瑤,心裏麵慌急了。畢竟如果太後在她眼皮子底下不見了,到時她要背負的責任可不僅僅是掉個腦袋那麼簡單。
等她今天早晨精疲力盡地往回走的時候,卻發現杜瑤瑤早早的便站在了偏殿之中,她心中高興的同時又很是疑惑,昨天杜瑤瑤究竟一晚上去了哪裏,自己怎麼怎麼找,都找不到她。
杜瑤瑤聽了她的話很疑惑,表示自己一直都在內殿之中休息。
晏嬤嬤恍然大悟,最後在得知杜瑤瑤要出去散步的時候,想跟著她,似乎是心裏麵仍然有些後怕。但是杜瑤瑤卻拒絕了她,說自己一個成年人大白天出去不會有事的。
晏嬤嬤雖然不知道什麼是成年人,可是她聽著杜瑤瑤的意思是並不是很想讓自己跟著她。
杜瑤瑤走出來之後,按照自己原先去禦花園的道路繼續走著,不出她所料,半路上果然闖出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太後娘娘。”
杜瑤瑤一聽見這熟悉的聲音,覺得自己頓時打了個冷戰,最後她就想要裝作沒聽見般,匆匆走過,這也就算了,瞧見她身旁沒有人之後便說了一句:“太後娘娘,這就是您的不對了吧?昨日剛讓本王抱著你睡覺,怎麼今日起來之後便翻臉不認人了?”
杜瑤瑤聽他這麼說,那還得了?連忙看了看,前後都沒有人,這才算是稍稍放心,最後她抬起頭來,看著坐在樓閣之上的夜北澈,白了他一眼。
夜北澈嘴上說著一些調戲杜瑤瑤的話,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給別人一種那些話並不是他說的錯覺。“攝政王很閑啊?遇見哀家不行禮也就罷了,開口就對哀家出言不遜,你可知此為何罪?”杜瑤瑤穩住不慌,在心裏給自己打氣,心想自己不能被夜北澈的幾句話氣到,更不能表現出來自己很生氣,不然隻會讓夜北澈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