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是?”大周皇室的修行者看著陌生的蘇憾與陳初瑤,問道。
曹南雖是領隊,但卻並沒有說話,也沒有向其介紹的意思,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
見曹南金口難開,穀得滿便將這個擔子挑到了自己肩上,說道:“蘇憾,陳初瑤,二境修行者。昨日隨商船而來,見此地有妖人作亂,便想要出一份力。”
大周皇室的修行者狐疑地打量了蘇憾兩眼:“來曆查清楚了麼?不是什麼妖人吧?”
穀得滿正色道:“絕對不是。這一路接觸過來,可以看出蘇少俠與陳姑娘並非壞人……一刀兄,你說是吧?”
他不方便將蘇憾的身份說出,隻靠上麵那兩句話其實也沒什麼說服力,隻好將憨厚的劉一刀拉了進來。
“啊?噢,係啊,俺也這麼覺得,蘇兄他倆係頂好頂好的銀,以後說不定還係俺師弟嘞。”劉一刀突然被點名,還有一點懵,便按船上的半日接觸,實話實說道。
大周皇室的修行者微皺眉頭地看了看穀得滿。
劉一刀本來就是這種四海之內皆兄弟的性格,說話做不得準。
但是穀得滿不是蠢人,隻與新來者接觸了一天,便能認定對方是好人?
抱著懷疑,他還是暫且將此事壓下,此時不便再節外生枝,行動時對那兩個新麵孔多加留意和防範就好了。
“既然有二人為你們擔保,那我便相信你二人,希望我將後背交給你們時,你們不會令我失望。”大周皇室的修行者沉聲道。
而後他才介紹了一下自己及其手下:“我乃陶直希,大周皇室的修行者,三境後期。這兩位是範城與張應,二境後期。”
蘇憾略感奇怪,一開始並沒有想到大周皇室會隻派一名三境的修行者過來,是不是太大意了?
但轉念一想,估計他們是得知青螭劍宗既然已經出馬,他們也就犯不著那麼勞心勞力了。
畢竟在皇室看來,此次事件,隻有顏巍一比較棘手,其他應當都是雜魚。
青螭劍宗的弟子應該可以處理顏巍一,那麼皇室派來的人,隻要能夠應付剩餘的穿心宮雜魚即可。
能夠以最小的付出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他們何樂而不為。
因此才導致了隻有陶直希三人前來援手。
蘇憾沉吟間,陶直希沒有再理會他,而是把眼光投到曹南身上,後者才是此行的最強者,是此間的指揮者。
“昨日我們到達無衣鎮,到此刻為止,便殺了一名穿心宮妖人,打退了兩名修行者,但還是有三名普通百姓被奪走了心髒。”陶直希表情陰晦,“估計穿心宮之人今晚還會再來,而且來勢會更加凶猛,我們需得提前做好準備。”
曹南點點頭,道:“你們自己定吧。”
陶直希一愣,不是,你才是此間的指揮者啊,怎麼一來就撂擔子了?
他和穀得滿麵麵相覷。
要說曹南此人,其實也並不是太願意來這一趟。
他隻是青螭劍宗裏一名普通的三境弟子,遠遠比不上宗門內那些驚才絕豔的真傳弟子們。
前些天才從磨劍峰的劍林裏求得了一柄劍,劍都還沒有用順手呢,就被派遣出來了。
雖然能夠經過曆練,豐富戰鬥經驗,讓自己與手中之劍的契合度更高——這也是宗門師叔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