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二境中期,如何能抵擋得住他的攻擊?”
“可能……因為我天縱奇才吧。”陸春花左顧右盼。
曹南與陶直希麵麵相覷,這算什麼理由!
忽然之間,陸春花福至心靈,突然找到一個支撐點:“對啊,我本來就天縱奇才。你們沒聽說嗎,前段時間那三境修為的百獸齋齋主,不就死在二境手裏了?”
蘇憾:“……”
這也能扯到他身上來?
連陳初瑤和穀得滿都忍不住悄悄看了蘇憾一眼。
陶直希嚇了一跳,看著陸春花說道:“是你殺的?”
“噢,那倒不是。”她撓了撓頭,“我就是想說,別人能夠二境殺三境,那我為什麼不可以?”
“……”陶直希欲言又止,想要反駁,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百獸齋齋主仇百景死在一名二境手裏的事情,是經過天機閣傳出來的情報,而且還有其門下弟子佐證,是真得不能再真的事情。
有這個新鮮的前車之鑒,即使這陸春花滿嘴跑馬車,他也很難辯駁。
除非與她打一場,不然真的無從驗證。
尤其是她現在自己篤信了此事,臉上一副正氣凜然的神色。
陶直希忍住了想要向她出手的欲望,說道:“那他最後又為何要跑?”
“你問他去啊,我咋知道。”陸春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你放跑了他吧?”問完之後,陶直希突然升起一絲懷疑。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二境戰三境還能全身而退,除了“天縱奇才”之外,便隻有“相互勾結”這個解釋了。
“哎,我這小身子骨境界低微,沒被他殺死就不錯啦,他放跑了我還差不多……等會,”陸春花咀嚼出了陶直希話內的意思,“你不會是想說我跟他一夥的吧?”
陶直希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連曹南都嚇了一跳。
確實還有這個解釋說得通,陶直希和曹南悄悄退後了一步。
蘇憾、劉一刀、穀得滿等人屹然不動。
劉一刀生氣地說道:“不許詆毀翠花!若她係穿心宮妖銀,怎麼還會救俺,任由俺死去,把俺的心髒拿走不就得了嗎?”
陸春花向劉一刀豎起大拇指,讚許地重重點頭,而後向著陶直希說道:“連一刀這麼笨都想得明白,你怎麼看起來不怎麼智慧的樣子。”
劉一刀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而後忽然在想翠花剛才是在罵他還是在誇他,怎麼聽著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呢?
陶直希老臉露出一絲尷尬。
隻是陸春花身上的疑點太多了,但又偏偏什麼都問不出來。
要說她是敵方內奸,與顏巍一自導自演這一出戲——也確實說不太通。畢竟穿心宮的陰謀已經到了最關鍵時刻,他們這一出戲屬實沒必要。
要說她是己方的人,說起話來又閃爍其詞,有諸多隱瞞。
莫非她真的是可以以二境戰三境的天縱奇才?
他看著陸春花自信的臉龐,狐疑想道。
旁邊,穀得滿對陸春花的態度其實與蘇憾一樣,隻要她言行合一,是友非敵,那麼便不是很想撕破臉皮,生生逼反人家。
於是他便站了出來,將話題引回原本的方向,說道:“如此看來,今夜一役,我們折損了六名兵卒,對方死了九名修行者,顏巍一以及另一組人逃脫。”
“六名兵卒?不是四名麼?而且,他們還有另一組人?”陶直希皺眉問道。
穀得滿則點點頭,說道:“我們派出的兵卒裏,方才清點人數時,還少了兩人。派人去找,隻找到了他們的屍體,看來是他們沒來得及示警,就雙雙被害,心髒被摘去。”
“如此說來,他們隻拿走了兩顆心髒?”
“對。”
穿心宮一夥人折損了九名修行者,隻取走了兩顆心髒,不得不說,他們在今夜吃了個難以想象的大敗!
眾人心裏不免有些振奮。
振奮之後,穀得滿讓兵卒們將那六具兵卒屍體收好,吩咐他們回到守岩城後,要撫恤好其家人。
而後,他看向眾人,認真說道:“接下來,我們需要再合計一下,要不要趁熱打鐵,即刻探入火焰山,將穿心宮妖人們盡數拿下?”
。您提供大神發夢的魚的開局就拒絕飛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