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憾搖了搖頭:“不確定,但是現在若無w其他線索,便可先按這個方向去搜尋。”
穀得滿抬頭問道:“諸位可有其他異議?”
見眾人也同意這個搜尋方向,陶直希便說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
眾人當即出發,離去之前,蘇憾等人向留守於無衣鎮的眾人說道:“有什麼事情,立即射出示警箭矢,我們會即刻趕回。”
“好。”穀得滿應了下來。
於是,星輝之下,四人從無衣鎮魚貫而出,化作四道虛影刮向那座高大的火焰山。
四人到達火焰山山腳,抬頭一望,火焰山如同巨人一般矗立在他們眼前。
它的頂部發著微微的紅芒,那裏是岩漿池的所發出的光與熱。
而其山體,山林覆蓋中,隻有無盡靜謐與殺機。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交談,一頭紮進了其山林之中。
唯有陸春花愁眉苦臉,內心唉聲歎氣。
……
……
火焰山南側的半山腰上,有一處頗大的山體裂縫。
裂縫裏竟有一塊空闊的區域,似乎是人為挖出來的,但是裏麵十分破舊,呈現出不知多少年無人活動的痕跡。
便是在這道裂縫裏,有一座寬約三十餘丈的黑色石台,高出地麵一丈。
黑色石台的石質非常特殊,散發著古老之意,與其底下山體格格不入。
在黑色石台的台麵上,一道道細微的溝壑相互交錯,組成了極為繁複的紋路。且每隔數尺的地方,便有一塊手掌大小的區域凹陷下去,如同一個光滑的小碗。
每個凹陷之內,都放著一顆猩紅無比的心髒,正在微微跳動著。
三十餘丈的石台上,有著整整五百處凹陷。
而這五百處凹陷處,此時放有四百九十五顆心髒,正一起跳動著。
有一股靈氣,連接了每一顆心髒,讓其保持了最後一絲活性。
靈氣絲線組成一張如同蛛網般的大網,而蛛網的正中心,盤坐著一名麵帶慍怒的男子。
這名男子,不是顏巍一。
因為顏巍一正低著頭,單膝跪在其身前。
“對方實力超乎我的意料,今夜一戰,隻有我回來了。”顏巍一低垂著頭,猶豫著拿出四顆心髒,捧在手心,低聲說道。
男子手一揮,四顆心髒落在空著的凹陷處。
五百處凹陷,此時還剩一處凹陷。
“這就是你托大,留下那幾封血書的結果。”男子聲音淡淡說道。
顏巍一沒有反駁,沉默片刻後才微微抬頭,眼神微微明亮,說道:“但是,他們等待鍘刀落下的恐懼,正是我想要的。這,不也正是我們宗門的宗旨麼?”
“倒也沒錯。”男子笑道。
顏巍一輕輕鬆了口氣,皺眉道:“請許我再次下山,讓我擇機再取一顆心髒,完成這座陣法。”
男子盯著顏巍一的胸口,半晌沒說話。
顏巍一被他看得有些內心發毛。
良久,男子才說道:“罷了,你先去療傷。反正,無衣鎮那夥小朋友的心髒,也差不多該自己送上門了。”
男子看向裂縫之外,淡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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