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魔潮之時,他們身為魔修,還是要悠著點。
不如順手將曹南轉化成內奸,安插進青螭劍宗裏。
即保留了曹南的性命,且經過心神的操縱之後,前者也不會將此地諸事說出去。
再者,他又多了一名奴隸暗樁。
一石三鳥,何樂而不為。
作為獵人,他還能驅使曹南上演一場驅狼吞虎的戲碼,享受這場獵殺遊戲。
而且,看著一名仙宗弟子墮入黑暗,這種從心理層麵上毀掉一個人的感覺,讓他感到久違的興奮。
曹南的身影隱入山林後,他收回目光,轉身看著方才蘇憾二人墜落的地方,臉色現出一絲疑惑的神情。
在二人落入岩漿池時,他似乎沒有看到二人化為一道白煙消散。
畢竟,以他四境的修為,落下去也隻是比那二人遲上數息時間化為一縷青焰罷了。
不知是否錯覺,他似乎看到有一道光幕在那一刹那忽然撐開,讓蘇憾二人免受了岩漿池的焚燒。
因此,他決定,在此地再等候些許時間。
隻要二人沒死,那總有浮上來的時候。
隻是,他從未聽說過有什麼東西可以在“仙不去”裏存活,畢竟連九境修行者都無法在其內久待。
就算擁有防禦性的寶物,也終會在岩漿池的焚燒下,消失殆盡。
那方才那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皺著眉,看著蘇憾二人落入的岩漿池表麵。
……
……
“仙不去”岩漿池下三十丈。
此深度是七境修行者也不敢多待的地方,若是久待,縱使七境也難逃一死。
在此處無盡的熱意中,有一道光幕撐開了一個氣泡,將岩漿阻隔在外。
這個氣泡,正在緩緩下降。
陸春花神情迷茫地看著周圍火紅的岩漿,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方才墜入“仙不去”的一瞬間,她已經認為自己必死無疑了,便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眼睛後,她迷惘地認為自己已經身死,轉頭一看,竟還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在。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蘇憾,說道:“真好,沒想到黃泉路上還有熟人相陪。”
“這是哪裏?是我們一起被下油鍋了嗎?”她轉頭看了兩眼,上下左右皆被火紅之色所包圍,一股熱意讓她熱汗涔涔,她唉聲歎道:“我雖然是魔門之人,但一生坦蕩,沒做什麼壞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蘇憾無言的看著她,“我們沒死。”
“啊?”陸春花眨了眨眼睛,眨落一滴淚水。
迷茫了片刻後,她忽然用力掐了一下蘇憾的手臂,問道:“痛嗎?”
“……為什麼不掐你自己。”
“我怕痛。”
“……”
“我們真沒死?”
“嗯。”
“我們怎麼會沒死?”
“你這麼想死?”蘇憾忍不住說道。
陸春花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怎麼能在‘仙不去’裏活下來?”
蘇憾搖了搖頭,看向眼前由光幕撐開的一個氣泡。
她指了指光幕形成的氣泡:“是它護住了我們?”
蘇憾神色複雜地點點頭,回答道:“應該是的。”
“這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
蘇憾神色複雜,從儲物袋中取出墜入岩池後便發出異樣的一件東西。
他沒想到,在自己陷入必死之境時,竟是它忽然發揮了作用,讓二人絕處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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