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事件是西魔土的摧心閣之人所主導,他們大肆收集凡人心髒,搞得周邊的城池民不聊生。
“其所作所為,源頭便是我們方才所見的黑色石台。”
初九愣了一下,問道:“這黑色石台,不止一座?”
蘇憾點頭說道:“沒錯。其上的溝壑紋路,還有那些凹陷,以及其石質,與我那次所見一模一樣。”
“這石台有何用處?為何當時的魔門要殺那麼多人取心髒?”
“獻祭。石台的凹陷,便是放心髒的地方。”
“獻祭給誰?”
“不知。當時,那魔門成功激活了陣法,石台上的心髒消融,一道恐怖的意誌被召喚而來,往黑色石台掃了一眼,而後……獻祭便失敗了。”
蘇憾垂眼,回憶著當時那道意誌帶來的滔天氣焰。
那是他的神魂第一次有了戰栗之感。
因此,他對黑色石台印象十分深刻。
隻是萬萬沒想到,修行界三大超品仙宗之一的無衍仙宗,其宗門大本營內竟也有座一模一樣的黑色石台。
而且竟被嚴密地保護著。
他百思不得其解。
初九問道:“不是成功激活了陣法嗎?為什麼最後又獻祭失敗了?”
蘇憾回過神來,想起當時與陸縈心的猜測,回答道:“我與當時同伴認為凡人的心髒並不能滿足那道意誌的胃口,而是需要修行者的心髒。”
初九微微吃了一驚,露出了困惑的神情,說道:“這麼邪惡的東西,怎麼會在無衍仙宗這裏?而且,他們還很看重的樣子。”
蘇憾搖了搖頭,他也正被這個問題困擾著。
是他們也對那道意誌有所求麼?
那躲在祭壇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初九想了想,說道:“我們在這裏瞎猜也沒用,那道意誌若真的那麼可怕,我阿父說不定識得,以後回去了再幫你問問。”
蘇憾眼睛微亮,這倒是個好辦法。
而且,等下一次祁素前來拜訪他時,他或許也能問問她知不知曉黑色石台之事。
二人想罷,便沒有在這裏多做停留,回到了心火處。
初九很快盤踞在金色火焰上,繼續接受著傳承。
而蘇憾雖也開始閉眼修行,可景煥仙人方才說過的一句話,讓他心神總有些不寧。
從火焰山開始就一直伴隨著他的不安感,以及籠罩在他心間的迷雲,經過無衍仙宗的禁區之行後,更加濃了。
他過了許久才將心中的疑惑壓下,沉浸到了修行當中。
當務之急,還是提升修為要緊。
待到了時辰,蘇憾便出了龍軀,思索著往住處走去。
回到院落中時,天空還未放光明。
他看了看四周。
巨大的山峰隻能看到深色的剪影,與黎明前的黑暗融在了一起,難解難分。
他輕輕吸了口氣,推開屋門,回到了屋內。
半個時辰後,初生的第一縷陽光從巨峰的另一側升起,給魚肚白的天際掛上一抹金黃。
陽光也灑落在無衍仙宗的山峰上。
可山間空氣有些微冷,便生了些霧氣。
薄霧籠罩山間,將整座無衍仙宗都遮掩得迷迷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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