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長生來到北方都兩個多月了,自然不知道南方龍大帥那邊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也沒有想到龍大帥這個鹹魚居然突然開始翻身了,這跟龍大帥小富即安的性格可是大大的不一樣。
就是不知道安平縣那邊是突然發生了什麼變故,使得龍大帥居然變得如此的奮進……
呂長生此時還不清楚段大帥態度變化的原因,不過有著嶽綺羅在,他也是絲毫不懼地坐了下來。
說句不客氣的話:哥們現在也是有著靠山的人!
不止是呂長生,其他人也是一臉的不解。
不過這些人大都是一方勢力之主,各個都是人精。哪怕是心中不解,也是沒有一個輕易開口的,反而都是一臉微笑的神情,似乎心知肚明。
不得不說,在裝逼方麵修行者個頂個的都是比王。
倒是第一茅,聽到呂長生的名字後童孔微微一縮,神情也是變的有些凝重起來。
呂長生斬殺石堅和景華的消息這段時間也是漸漸地在南方三大派之中傳揚了開來,甚至開始向著三大派外乃至於整個南方流傳了起來。
畢竟無論是石堅還是景華,地位都是不一般,他們的突然隕落肯定會引起轟動。
等到九叔突然回到茅山並且擔任陰陽一脈的真傳弟子後,更是無法隱瞞……
雖然第一茅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不過從茅山和龍虎山兩派都沒有派人調查此事,而是低調處理後。所有人心中都明白,石堅和景華的隕落估計不太光彩,甚至是觸犯了門規。
不然的話,憑借龍虎山和茅山的地位,這麼大的一件事情不可能如此輕描澹寫地帶過。
兩派的高層是肯定知道實情的,可是第一茅這樣的弟子地位還是遠遠不夠,兩派中除了真傳弟子之外其他的弟子基本上都無法知道詳情。
段大帥望著眾人,神情平和地說道:“諸位都是我請來的客人,也都請上座。”
眾人還了一禮,也是紛紛找地方坐下。
第一茅來到了諸葛孔平的身邊,道:“孔平,你怎麼和呂長生認識的?”
諸葛孔平沒好氣地白了第一茅一眼,嗆道:“我跟誰認識結交難道還要向你彙報不成,這一次的事情裏麵不小,你把我坑進來的賬我還沒有好好地跟你算一下。”
“不就是一個金性堅嗎?你好歹也是諸葛家的家主,還會怕他?再說,你跟金性堅的位置一南一北,你還怕他找上門來不成?”第一茅擠眉弄眼地說道。
“怕?!”
諸葛孔平冷哼一聲,似乎感覺自己有些太過於泄氣,不服氣地說道:“在外我是無法降服他,但是隻要他敢靠近諸葛家半步,我讓他進的來出不去。”
第一茅連連點頭,這點他絕對相信。
諸葛家從武侯時代起,世代修行傳家,一直沒有斷絕傳承,底蘊深不可測。
….哪怕是比起三大派來說,諸葛家的危險程度不弱於三大派的總部所在分毫。金性堅要是真的到來,雖然不至於像諸葛孔平說的那般,不過也要灰頭土臉一番。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情況,就連段大帥身邊的那個和尚也知道詳情,可是愣是沒有人敢隨意開口。畢竟,金性堅的實力確實強大,哪怕是三大派和皇族的那位也是十分的忌憚。”諸葛孔平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