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動物園出了這種情況,估計媒體很快就會播放出去,我們就算不說也沒用,當然我肯定不會在譚先生的麵前說出來了,等問詢完畢,我拿出口供書讓他看:“如果你檢查過沒什麼問題,就在上麵簽字吧!”
“好!”譚先生端詳了一下這才簽了字並且在上麵按下了手印,臨走的時候何笙提醒道:“譚先生,我們來找過你的事情你最好別跟別人說,不然如果到時候造成案子受到什麼影響,你是需要負上責任的!”
“我明白,這些都要保密,希望你們能盡快破案吧,我的動物園就能再次順利開放了,現在出了這種事情,估計最近的生意都會受到莫大的影響。”
商人重利,自己經營的地方出了什麼特別情況對於他們來說都是致命打擊,運氣好的話會影響到幾個月的生意,要是不好,估計整個企業都會一蹶不振。
我們把屍體帶走後,大夥兒也陸續撤了,動物園也自然解除了封鎖,我和蘇雅馨準備好在法醫科實驗室進行解剖工作,死者們的家屬我們早就通知了,那是因為死者們的身上都有能代表他們身份的證件,男的還是一個文化公司的高管,叫聶子默,女的是一個中學教師,姓名是向從靈,兩者的年齡都在30歲,得到同意解剖書後,我們開始著手進行分析。
屍表方麵沒有發現什麼擊打傷,而顱骨的碎裂情況和骨折性數量都告訴我們,他們是因為高墜死亡的,這是我通過敲擊死者的顱骨,聽到骨擦音的反應分析出顱骨粉碎性骨折得出的結論。
看著死者的顱骨破損情況,小董卻問我:“這種傷痕為什麼不是重擊造成的?”
我拿著止血鉗指示死者顱骨的位置:“即便男屍的頸椎、頂骨、橈骨、腓骨、等許多區域骨折,但這些骨折都是一次性形成的。
而顱頂是致命傷,就骨折線分析,打擊隻有一次,倘若是多次攻擊形成的骨折,放射線大概會有好幾個中心點,這些中心點放射而出的骨折線會出現相互截斷的跡象,因此能排除他是被重擊後才推落跳樓機的。
另外,高墜傷亡的主要特征是外輕內重,通體的損傷都是由一次造成的,內髒損壞,出血量不多。
死者們的全身都沒有開放性創口,殷紅的血跡出現情況也隻局限在鼻腔和外耳道,結合眼周伴隨的青紫痕跡,這些都是顱骨損壞的表現。
沒有開放性創口也代表體外出血不多,當時現場不血腥。”
說罷,小董連連點頭並快速記錄在表格上,而我伸手檢查男死者的後枕部,發現這裏有一塊巨大的血腫,蘇雅馨用止血鉗小心地敲擊了一下,當聽到一些奇怪的“砰砰砰”聲音時,她就說道:“破罐音很明顯,這就是高墜導致顱底骨折顱腦損傷的死亡形成機製。”
“是的,女屍的情況也一樣!”我在檢驗完女屍後,得出了相同的結論。
這次驗屍比較簡單,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切開了死者的胸腹還有後背,就連四肢的肌肉都分離了,在確定沒有任何紕漏之後,又用長針管抽取了心血,切除了內髒做冷凍切片實驗,並且留下肋軟骨做備用,等到理化實驗和病理學的結果出來,驗屍的工作就完成了。